門外再度響起一陣敲門聲。
“進來。”
侍衛走了進來。
“報告,z基地那邊,屬下的人已經通知到位,就等著首都基地那邊了,不過據屬下探子探聽到的訊息,首都基地最近有大幅度的兵援轉移,顯然是在準備一場大戰,他們的海軍裝備整齊,每日都在操練,首領推測,他們想打我們剛打下六七兩基地。”
“六七兩基地,剛歸我們統治不足兩月,許多方面都不足,她這個時候動那兩個基地,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,不過從海上走,他們最起碼要走七天七夜,只能寄希望於更加靠近我們,在海上作戰技術更加厲害的基地。”
“首領也考慮到這一點,所以安排了兩個人,不管付出什麼代價,也會告訴孫姿,讓您的計劃走上正軌。”
“這樣就好,我要開會,讓基地內所有精通海軍部署的武將過來。”傅子佩低頭,繼續穿針引線,她的眼中只有這一對鞋,可是腦海中,卻又著逐鹿整個天下的計劃。
“是,屬下這就去。”侍衛站起身,忽然想到了什麼。“還有個訊息,首領讓屬下告訴您。”
“說。”
“遊寒當了首都基地軍部的部長,首領讓我轉告你,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,愛只存於身邊可信任之人,不存於敵人。”
針刺破了手指,鮮血在鞋布上染上了一點紅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看著那鞋子,唇角勾起一抹苦笑。
還真是世事無常。
緩緩抬起頭,看向窗戶外。
遊寒,即使對手是你,我也會全力對付,等我解決了那些枝幹的勢力,這場對弈就會只有我們兩個人了。
首都基地。
遊寒因為前一天喝太多了,直接睡在了雷銘家中。
躺在床上,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菜香。
緩緩睜開眼睛,沒有宿醉的疼痛,只覺得神清氣爽。
好酒就是不一樣。
洗漱完畢後,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,向著院子裡走去。
雷銘跟孫姿這小兩口,正在廚房裡做早飯。
他看著這兩人,悵然若失。
他曾經夢想過的場景,就是跟傅子佩過這樣的生活,他傾盡所有,卻無法得嘗所願,沒想到,對別人而言卻是唾手可得,到底是造化弄人,還是因果迴圈呢。
遊寒不得而知。
坐在亭院裡的遊寒,喝了一口桌上的清茶,便站起身,向著大門口走去。
“遊先生不留下來吃完早飯再走嘛?”
“不了,你們太甜蜜了,我就不打擾你們這麼美好的早晨了。”插著口袋,哼著小曲兒,慢悠悠的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