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訊息是個炸彈,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,可她剛剛的表情之中為什麼還有憤怒,她已經成功隱藏下那個訊息了啊。”眼睛眨了眨。“壓下一個讓自己憤怒的訊息,我都有點好奇那個訊息到底是什麼了。”
遊寒甩了甩手。
“算了,別人的事,幹嘛來擾亂我的心神,我該玩玩,該喝喝。”晃動著自己手中的鑰匙,向著家的方向走去。
道行基地,傅子佩坐在會議室副主位上。
“六七基地那邊過兩天會有一場大仗,你們誰願意去打這一仗的,我喜歡你們自己站出來。”周夢的手指在杯子邊緣滑過。
“首領我們基地的將領個個帶陸軍是好手,沒有帶過海軍啊,而且六七基地的人又不聽話,時常暴動,討厭的很。”
“六七基地現在也是我們的下屬基地,是我們的人,你作為一個軍官,面對基地百姓怎麼能說討厭二字。”周夢挑眉,示意這個人閉嘴。
那人立即閉嘴,有些膽怯的看了周夢一眼。
“首領,老陸的話雖然糙了一點,但是理卻不糙,我們基地真的缺少帶海軍的良將,沒有經驗,怎麼帶兵打仗啊。”
眾人紛紛低頭竊竊私語,這個還未開始的戰爭,在這些老軍官眼裡已經是個敗局。
“我去!”坐在角落的一個人忽然舉起了手,那聲音格外的鏗鏘有力。
“別舉手,我看不見你,直接站起來。”周夢皺眉。
唰的一下,從角落旁聽席上有一個人去。
“在下三十七營操練官白守仁,願意去往首都基地跟他們打一仗。”那人個子不高,最多一米七,小身板卻挺的筆直。
“白守仁誰的部下?”周夢歪頭看向全場。
白陽立即站起來。
“首領這是我的人,做事毛躁,而且沒有經驗,您不可以用他。”白陽的臉上滿是焦急。“兔崽子這麼多人在這,你逞什麼英雄,就你這樣的,自己送死倒也罷了,可別丟了我們將士的命。”
“你!”白守仁氣的想罵人,卻又礙於情面和輩分將那畫吞進去。
“你們都姓白。”周夢慢悠悠的唸叨。
“這位是白陽的兒子,也是白叔唯一的孩子。”副將在一邊小聲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