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你是認真的嗎?”雷銘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“你猜?”白了自己下屬一眼。“當然是開玩笑了,我要紮早就紮了。”
“哦哦,我就說嘛,您又不是小孩子了,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,再說這個時候去紮,肯定會被周夢的人發現啊。”
遊寒聽到雷銘的話,眼眸中忽然浮現出了濃烈的興趣。
“你知道,小孩子和大人最大的區別是什麼?”
“是什麼?”雷銘撓了撓腦袋。
“小孩子喜歡明著來,大人喜歡暗地裡來。”
“小孩子才記仇,您不是小孩子了,沒必要跟周夢一個女流之輩計較。”雷銘捶打著遊寒的肩膀。“再說,跟她作對,對您也沒什麼益處是吧。”
“你說的對,小孩子才記仇,我就是個喜歡拿小本本記仇的小孩子。”
啪的一聲,關上了自己的房門。
遊寒慢悠悠的走到床前,想起周夢剛剛看自己的眼神。
“這家夥,可比我還記仇。”
先下手為強,後下手遭殃。
可要是幹掉了周夢,自己接下來該怎麼玩。
周夢坐在車窗旁,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,胳膊肘靠著車窗
看了一眼傅子佩,又轉過頭,綻放出一抹笑容。
“你笑什麼?”傅子佩覺得奇怪的轉過頭。
“沒什麼,就是覺得有點可笑。”周夢的手指撫摸過自己的唇,感覺到唇有些幹澀,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唇膏。
傅子佩按住拿唇膏的那隻手。
“你是在說我可笑。”
“我以為你已經放下游寒了,沒想到,還這麼擔心他的安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