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那個。”
“怎麼了。”遊寒迅速轉身,眼中滿是期待。
傅子佩迅速解開脖子上的米色圍巾,將它圍在遊寒的脖子上。
“天寒露重,好好照顧自己,走吧。”放下手,轉過身子。
“好。”
“他是故意的。”楊攸寧瞧著遊寒的背影放下火爐。“他只要稍微釋放一點異能就不會被燙傷。”
“你今天說話,咋不結巴了。”傅子佩自然知道遊寒為什麼讓烈火灼傷自己,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心軟。
唉!
“救命!”冰牆裡,發出一陣叫聲。
“哎!你把冰牆撤了再走啊!”沖著遊寒已經遠去的身影喊道。
遊寒置若罔聞。
“讓我來!”楊攸寧揮舞起大刀,沖著冰面砍去。
一刀又一刀的揮舞,在冰面之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的刀痕。
“有點累。”停刀,喘氣休息。
下一秒,那冰牆嘩然崩塌。
一把拉住傅子佩的衣服,向後滑了幾米,才躲避過冰牆倒塌濺起的冰花。
“逆徒,快來扶為師!”冰牆底下發出一聲嗚咽聲。
“哎呀,師父被壓底下了,攸寧你快去把他刨出來。”
“不刨,冷。”楊攸寧本能的將手縮排了口袋裡。
“孽障!”冰碎塊下再度發出一聲叫喊聲。“為師,為師快不行了。”
“師父!”楊攸寧緩緩向後退。“傅子佩來救你了!”
“你特麼!”瞪了楊攸寧一眼,不情不願的去扒冰牆。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師父從冰牆下面挖出來。
入夜時分,三人窩在服裝店裡。
他們為何還不啟程,很簡單,師父被凍暈了。
楊攸寧拒絕揹著將近兩百斤的師父啟程,於是她們只得再待一天。
“咳咳,我怎麼會有你們兩個徒弟,教你們,還不如教兩條狗,至少兩條狗對我還忠誠。”陳寒山靠在火堆旁,身上穿著從楊攸寧身上扒下來的棉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