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原先的畫房。
檢查藏在畫房裡的畫,還好,畫原封不動,等大家是視線都被轉移了,自己再回來拿畫。
剛準備起身,便感覺脖頸一陣痛意,眼前一黑,身子斜斜的倒了下去。
單手接住傅子佩的身子,輕柔的將她籠在懷裡。
將畫放入自己的揹包之中,攔腰抱起傅子佩,向著門外大步走去。
天光大亮,傅子佩感覺自己脖子處有點酸,本能的想要抓,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壓根就動不了。
緩緩睜開眼睛,四周一片漆黑,只能感覺到四周在搖晃,自己應該是在車上。
“你是誰?”傅子佩想要坐起身子,卻感覺雙腳根本提不上力氣,也無法分開,應該也被綁住了。
回答她的是無聲的安靜。
車裡開了空調,這對於自己並不是件好事,這代表自己不能根據溫度的變化,而判斷自己究竟離師父他們有多遠。
迅速的冷靜下來,猜測綁架自己的人究竟是誰,這個車上到底有幾個人,以便猜測這輛車究竟有多大,屬于軍用車,還是普通的轎車。
“你們有什麼目的。”傅子佩試著跟車內的人通話。
依然是寂靜無語。
“既然你們綁了我,說明你們暫時還不想殺我,我對你們還有用。”傅子佩繼續問道。
對方依舊不發言。
被綁架時,遇到最慘的情況就是對方不發言,你無法在他話語之間尋找漏洞,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機。
“我渴了。”傅子佩哼了一聲。
一般的情況下,對方都會罵自己一句,讓自己閉嘴,畢竟自己現在是他們的刀俎上的肉,沒有資格要水喝。
但也有比較特殊的情況,他們會給你水喝,這說明,你對他們還較為重要的作用。
一隻手抬起傅子佩的腦袋,一個水瓶擱在她的唇畔,輕柔而緩慢的喂著她水喝,時不時的將腦袋抬高一點,讓她不至於嗆到自己。
有人在喂自己喝水,而車還在均勻行駛,證明劫走自己的人,是兩個人。
等等,剛剛自己好像聞到了淡淡的墨香,墨香裡夾雜了些許藥水味。
這個味道好熟悉,好像遊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