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子周圍都是荷塘,傅子佩卻像是不知一般,向著那亭子走去。
傅子佩一個女子都被那戲子的勾走了魂。
愣愣的看著那女子,那清幽的笛音將傅子佩喚醒。
看向那笛音傳出的地方,愣在原地,怔怔的看著吹笛子的男人。
“父親!”
那男人聽見傅子佩叫他,緩緩放下笛子。
簷外的風,吹過男人額前的碎發。
“子佩,好久不見。”
“你怎麼會在這裡。”傅子佩看向那女子。
男人掃了掃手,面前的戲子便化為一團海棠花消失。
那海棠花在傅子佩面前架起了一座橋。
“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。”傅子佩的語氣滿是質問,沖上了橋。
“沒有為什麼,我就在這,等一個能開啟陣法的人。”
“記知不知道,我為了找你,花費了多少心思,因為你的離開,我們家都變的殘缺了,這麼多年我和哥哥姐姐再也沒有得到過一點父母的愛,你知不知道啊!”
“我也想回去,可是我回不去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啊?”傅子佩想去拽自己父親,手卻碰觸到一片虛空,直接從父親身體裡穿過去。“怎麼會這樣。”
“我已經不存於這個世界了,只是將一些意識存在了主符之中。”
“可是我拿到主符咒的時候,沒有感受到來自你的意識啊。”
“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開啟符咒,我在後山種的這片花草的時候,就想到了,我會死,所以留了這一手。”
“你為什麼會死。”
“世間許多東西都會覺得人的生死,我本想除魔,卻被魔所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