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還叫道行嗎?”語氣之中透著疑惑。“應該不叫了吧。”
“現在的道行基地,應該叫h基地第五分割槽基地了。”慶祥嘗了一口水果。“味道不錯。”
“第五分割槽?”慢悠悠的唸叨著這句話,眼眸微挑,忽然似是想明白了什麼,低頭唇角勾起一抹笑,繼續吃飯。
眾所周知,h基地現在才吞了四個基地,鳳聽、道行、六七兩個基地,那麼其中還有一個分割槽基地是留給誰的呢。
大家都不得而知。
眾人的臉色微微一變,慶林看著傅子佩的眼神也不負剛剛的和藹,似乎帶上了些許提防。
慶祥唇角依然掛著笑,可是他心裡已經在想,怎麼跟慶自在好好聊聊關於他婚姻的事了。
一時間,傅子佩陷入了一個隱形的對擂臺之中。
遊寒那句話沒有說破,若是說破了自己反而可以有轉折的餘地,可以為自己辯解,可是他偏偏只開一個頭,讓人自己去想。
寥寥幾個字,卻比長篇大論更能擊潰人心,自己這個時候,無論做什麼,都好像是錯的。
頭腦之中颳起一陣風暴。
“在道家中,五為半的意思,而四協議不圓滿,所以直接取了第五這個意思,這幾個基地,為半,加上我們h基地,正好湊成一個整。”不能直接為自己辯解,就去解釋五的含義,雖然逆轉不了現在別人對自己的懷疑,但至少可以打消一點,讓自己又回轉的餘地。
“沒想到,阿拉伯數字在傅小姐的嘴中都有如此深的意思,果然厲害。”遊寒拿起杯子,示意跟傅子佩碰杯。
“我不喝酒。”傅子佩拿起一邊的白開水,碰了碰他的杯子。“以水代價。”
“沒聽說小傅不喝酒啊。”慶林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驚奇的光芒。
“戒了。”酒精是最能撩撥自己的神經的,她為了讓自己冷靜的面對一切,冷靜的切斷自己跟遊寒的一切關聯。
自己絕對不會讓酒精擊潰自己的神經,她必須時刻保證自己的清醒。
“酒可是個好東西,幹嘛要戒呢。”慶祥語氣之中滿是惋惜。“酒多好啊。”
“小傅,別人拿紅酒敬你,你拿白開水回有點不太地道吧。”
“我想傅小姐是不想跟我喝酒吧。”遊寒緩緩放下酒杯。
“是又如何。”傅子佩的臉頰上掛著禮貌的笑,語氣溫和,可是說出的話卻又些囂張。“我不喝您敬的酒,也在情理之中啊,但您放心,我這個人一向公正,我不會再喝酒,任何人敬我都是一樣的。”
舉起杯子輕柔的碰了下游寒已經放下的酒杯。
幹掉了杯子裡的白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