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猶豫,便遲疑了半小時,豆大的汗珠,從她的額角落下。
“周首領,您也是一方霸主,何苦如此為難我,大方的交出傅子佩不就好了。”
傅子佩噗呲一聲笑出來。
“棋局過半,你還不動手,莫非真的在等我下完這局棋。”
傅子佩一句話,又將多疑的慶祥嚇得呆在原地。
慶祥作為一個首領不傻,相反還很聰明,不過看他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,便知道這是一個多疑的人。
而傅子佩利用的就是這點多疑,讓他徘徊不定,利用的就是他自以為是的聰明,陷入自我考量和懷疑之中。
忽然,一個屬下沖了過來。
“首領,周夢的飛機早在一小時前就已離開。”
“什麼!”慶祥的眼中燃燒著瘋狂的光芒。“傅子佩,你這個賤人,居然敢懵我!”
“我從未說過,我家首領在。”唇角綻放出一抹微笑。
z基地的監獄牢房裡,傅子佩倒在草堆上,身後是密密麻麻的鞭痕。
這些人不敢殺她,但是敢往死裡揍她。
當虛偽的表面被撕破的時候,真實的醜陋往往讓人難以接受。
可是傅子佩卻絲毫不覺得絕望,只要活著,就有希望。
她萬分慶幸,將楊攸寧跟周夢送走,如此自己便可以放心大膽,跟那些人交手了。
感覺喉嚨非常的幹澀,本能的爬起來,想喝一點水,卻看到獄卒將那幹淨的碗踢開,扔了一個髒碗在她面前。
晨曦的陽光灑在她的臉頰上,緩緩睜開眼睛,早上了,該起床了。
“以後你就用這個碗喝水吧。
傅子佩艱難的爬起來,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疼,可是她依然將自己的背挺的筆直。
拿起那髒兮兮的破碗,大口喝了幾口水,而後用了一些水,給自己擦幹淨臉,又用草將那碗擦的幹淨發亮,重新放到了取水口。”
監獄裡沒有鏡子,轉頭對著那牢獄裡唯一有窗戶的地方,沐浴著晨光,紮好頭發,額前的碎發飄落下來,小心的將她別到身後。
用草編成一股小掃把,將自己所在的方寸之地打掃幹淨。
彷彿她不是生處監獄,而只是換了一個地方生活。
“你這特麼是在坐牢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傅子佩將周圍的一切都打掃的幹幹淨淨。“牢獄只能困住一個人的身體,卻困不住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