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知道馬克思主義。”遊寒沖著傅子佩眨眼。“我還知道如何掃除封建迷信。”
“去你丫的。”傅子佩白了遊寒一眼。“對了,你今天怎麼認出我來的,我看你開始被我打的時候,都要用異能凍我了,你胸口有顆紅點,動作一大,我就看到啦,我要真打了你,我得心疼死。”
傅子佩地圖,看到自己胸部確實有個紅點。
“我胸口有紅點你怎麼會知道?”傅子佩的眼神微微一頓。“遊寒你這個賤人,居然偷看我洗澡!”
“我怎麼會是這種人,我明明是趁著你睡覺的時候,偷看的。”眼神中滿是得意。
“我還真當你睡著了什麼都不幹。”傅子佩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。
“怎麼可能,我才不是那種人呢。”遊寒耿直的坐起身,故意走到陽臺邊,拉遠跟傅子佩的距離。
“你放心,我不打你,我只是想到了那個控制我的人是誰了?”傅子佩躺在床上,在自己腦海內的,只有管道昇跟傅子佩。
自己迷迷糊糊記得在自己醉酒前,衛爍曾經說要跟自己借一下身體。
“對頭,就是這樣的。”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這兩人用自己的身體,無非是想感受下世界的美好,可是她為什麼要勾搭遊寒呢。
“對了,我是怎麼勾搭你的。”
“反正很誘惑就對了,你放心,我是再也不會上你當了。”遊寒有些害怕的坐在沙發上。“跟你睡覺真難。”
“有那麼難嗎?”傅子佩唇角勾起一抹苦笑。
“真的很難,我感覺我每次都在死亡的邊緣挑釁,然而每一次都會被你打。”
“你過來。”傅子佩沖著遊寒勾手。
“我不過來,你肯定又要揍我。”
“既然是我叫你過來的,我就肯定不會揍你,放心吧。”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。
“我不過來,你睡吧。”
“真的不過來嗎?”傅子佩緩緩坐起身,背對著遊寒解開了浴袍,緩緩鑽進被窩。“確定?”
“霧草,就是死也值了!”遊寒一個餓虎撲食便沖了過去。
傅子佩輕柔的勾住遊寒的脖子。
“你不怕我又揍你?”
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,更何況,我現在一個穿衣服的,還怕你一個沒穿衣服的。”將傅子佩連被子抱入懷中。
“你就不想知道,為什麼我突然想睡了你嗎?”傅子佩的手輕柔的摸著遊寒的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