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掀開了軍大衣,伸手去脫傅子佩的衣服。
“你想幹嘛?”驚恐的看著遊寒。“你不會想要趁人之危吧?”
耳畔不自覺的回響著那天自己把遊寒定住,他所說的話語。
遊寒:我不僅要強吻你,我還要強你,見你一次,我強你一次。
“放心,要是我想用強硬的方法逼你,我們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。”手霸道的攔住傅子佩的腰。“不把衣服解開,我怎麼處理你後背的傷口。”
“處理傷口啊?那我自己脫。”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。
“為什麼這麼怕我?”攤開雙手,眼中滿是無奈。
“萬一你看到我玲瓏有致的身材把持不住怎麼辦?”
“玲瓏有致?我抱著睡了那麼久的覺,還真沒看出來。”遊寒聳肩。“好吧,你自己脫。”
坐在草蓆上,裹著軍大衣,緩緩脫掉自己的襯衫。
“你背過身去。”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只要她能讓自己乖乖給她上藥,自己什麼都聽。
“你轉過來吧,說好了啊,只能處理背上的傷,你不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啊?”
“非分之想是什麼?”遊寒大步走到傅子佩的身後,先用烘幹的布,擦拭著背部傷口附近的面板。
“就是除卻療傷外的,不能其他齷蹉想法,比如想親我,這就是非分之想。”
“那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,因為我看到你,腦子裡都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跟你睡覺。”遊寒思考了一會,認真的點頭。“比如現在,我看著你的背,已經在想這背靠在我胸膛上是什麼感覺了?”
“霧草,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!”傅子佩的眼中滿是嫌棄。
“裝的是你啊。”拿起酒精棉球清洗著傷口上的破皮。
“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。”
“我正經的時候,你也不喜歡我,說不定,我不正經了,你就會控制不住的愛上我。”收拾完小碎渣,就該割掉這些已經壞死的肉。
拿起刀在酒精燈上又烤了烤,生怕有細菌。
“你別想了,我是要做大事的人,不能拘泥於兒女情長。”傅子佩雄赳赳氣昂昂的昂起腦袋。“我跟你講,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,成長的路上總會經歷無數的傷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