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來,沒什麼好說的。
有些時候,說的多了,其實就是一種解釋,而她對於樓君賢這件事,是解釋不清楚的,還不如不解釋。
“夙惜!”
她的沉默,容凜有些咬牙。
以前這個時候,她幾乎都解釋幾句,但現在什麼都沒有。
一副完全和你沒關系的樣子,讓容凜感覺很惱火,恨不得將她提起來好好的修理一頓。
他語氣中暗埋的東西,夙惜也終於忍無可忍。
只聽她道:“容凜,我們之間半斤八兩,所以不要用衣服質問我的語氣跟我說話。”
“你……”
質問?
是的,就是質問。
“這麼多年,我質問你的事兒還少了,以前就行,現在怎麼回事?”說她兩句都還不高興了。
這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那要是自己沒看到的地方呢?
夙惜:“……”
深吸一口氣,沉默。
在她看來,容凜現在明顯就是蘭臺江那些時間的本事又來了,那個時候他都能以結婚來沉澱,讓自己以為他放下了。
從而想讓自己捐腎的男人出來,男人……呵呵!
他要是有半分你相信她,也不至於做出那樣的事兒,而他那麼極端的主要根源還是不信任她。
當然,信任兩個字也不存在他們之間的。
“說話!”
夙惜的再次沉默,容凜更是惱火,恨不得要將她提起來狠狠的打一頓。
當然,要是以前的話,他肯定那麼做了,但現在,他沒有!
“夙惜。”咬牙切齒,手裡的力道也更重。
而夙惜始終淡漠著,一副不管容凜說什麼自己就是不解釋的樣子。
容凜大怒,一把將她甩開,“好,你好樣的,我一定會查清楚你們到底怎麼回事,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說!”
“無話可說!”
回應他的,是簡單的四個字。
容凜:“……好一個無話可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