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瑕恍然大悟,頓時感到慚愧,她低了低頭,“對不起,是我想得不周。”
不僅僅是子靈,還有子淵,又豈能將他扯入此事之中?
“但是我有一個地方可讓她父女二人暫住。”
無瑕又是一喜。
城中一酒肆。
無痕持著一個空酒杯心不在焉,薛思才為他填滿美酒,笑道,“公子放心,這一鬧定會將那父女二人趕走。”
無痕扯了扯嘴角。
“怎麼,難道公子捨不得那女子?還是那女子肚子裡的孩子?”
無痕目光一瞪,薛思才哈哈笑起來,“公子別見怪,小的玩笑而己,誰說那孩子是公子的?她定是來訛詐公子,公子不理便是。”此話倒也說到無痕心裡去了,“我何嘗想理?就怕她鬧到家裡去,讓父親知曉,更讓程家知曉。”
薛思才豈能不明白,嘿嘿一笑,“過了今晚,我準保那父女二人從此不再蘇州城出現。”
二人正說著,只見一壯漢走上樓來,在薛思才耳邊一陣低語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無痕問來。
薛思才皺了皺眉,“遇到一女子管閑事。”
“那孩子”
“不知。”
無痕咬牙又問,“可知是誰?”
“帶著帷帽,不知長相。”壯漢道。
無痕一驚,“可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?”
壯漢回答,“聽著口聲,當只有十三四歲。”
無痕聽言目光一狠,將那酒杯重重一擲,嗖的站起身來,“小賤人。”
“怎麼,公子認識?”
無痕冷哼一聲,“認識,太熟悉不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