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駿馬為圖,以駿馬為詩”陸子淵重複著無瑕的話,又將圖紙接過來,重新審查一番,腦中突然就有了一幅畫面。
頓時雙眼一亮,將圖紙緊緊抓在手裡。
“怎麼了?”無瑕見他神色,不由得問來。
“不錯,六駿圖我怎麼沒有想到呢?”
“真的可以?”無瑕問。
陸子淵點點頭,“我先回作坊與李管事商量一番。”說完便要離去。
“你不見父親了?”無瑕在他身後問道。
陸子淵轉過身來,深深將無瑕看住。
“怎麼了?”
“你是如何想到六駿圖?”陸子淵問。
無瑕眨眨眼,笑了笑,“無意間便想到了。”
陸子淵卻不敢相信。
面前的女子,不僅能識玉,辨玉,做玉,還能一眼看出一塊玉料適合做什麼,不,僅憑一張圖紙,她還並沒有見到實物。
他曾聽父親說過,這世間天生便有會琢玉之人難道她是?不由得又想到那幾塊玉牌。陸子淵深吸一口氣,也沒能多問,心中這些疑惑,相信總有一日會得知。
他朝無瑕一揖,再次轉身大步離去。
“瑕姐兒,陸子淵很高興呢,我剛才看到他笑了。”
“哦,有嗎?”
“嗯。”翠兒點點頭,“原以為他不會笑,蕭公子也不愛笑,但蕭公子看起來比他溫柔多了”翠兒小心的瞟向主子,她突然想起了昨夜之事,她是不是不該提蕭軒。
無瑕無所謂的扯扯嘴角。
翠兒又小聲說道,“既然蕭公子他或是有什麼不得己的苦衷?或是嘆。”翠兒本想幫蕭軒說話,但更覺得以前一直好映像的公子其實並非如此。
翠兒鼓起了勇氣,“瑕姐兒當與蕭家解除婚姻,或者幹脆告訴蕭公子,就說咱們什麼都知道了,看他的臉往那兒擱?”
“不,現在還是解除婚姻的時侯?”
“為什麼?”
無瑕緩緩道,“一旦解除婚姻,是必要退還聘禮,那些上等的玉料便沒了,玉家拿什麼展示?”
言此,無瑕不由得想到,前世玉家拿玉觀音在九月初三那日展示,玉觀音己算是精品,誰知蕭家也雕琢了玉觀音,不過是千手玉觀音,據說那佛手當真有千隻,引來眾人驚嘆,如此以來,蕭家便將玉家遠遠的比了下去,技壓群芳,奪得第一。
倒也巧了,那之後陸子淵被趕出了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