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燁聽言沒什麼表情,輕輕敲著幾案,“然後呢?”
“玉公子不承認,正在用刑呢。”
蕭燁笑了笑,“你再去打聽打聽。”
“是。”小廝立即跑了出去。
衙門,只聽無痕殺豬般的大叫,終是忍不住了,“我召,我召”
鄭德江手一揮,施行的衙役退到一側,無痕被拖下刑具,李氏見那一身的血,險些暈了過去,只聽無痕虛弱的聲音說來。
“是是我,綁架了,無瑕,與無霜”
眾人一片噓籲,天下竟有這樣的兄長。
無霜捂著臉哭了,李氏生生呆住。
“但是,陸子靈不是我綁的”
“啪!”驚堂木一響,“薛思才臨死之前,為何要說是你指使?你還不從實招來。”
無痕抬起頭,悲痛的看著鄭德江,“真不是我,那日,我也是聽父親說起,才知道陸子靈被綁一事,當下,我便尋了薛思才,問他是否他所為?他說”無痕喘著粗氣,斷斷續續。
“他說什麼?”鄭德江問。
無痕喘了口氣,“他讓我不要管,讓我三日後去玉家作坊查帳,便可以,可以抓到玉無瑕偷拿銀子之事。”
“這是何意?”
無痕苦笑一聲,“因為我不喜玉無瑕,她處處與我作對,還讓我娘在玉家失去了地位,我要報複她,我明白了,薛思才綁了陸子靈,以三千為誘餌,陸子淵必找玉無瑕借錢,而那些錢是父親買玉料的,怎可能借出?玉無瑕只有偷,今日我去了作坊,那錢果然不見了。”
“原來,你們最終目的是玉無瑕?”
“是。”
“休得胡言。”鄭德江啪響驚堂木,“你與玉無瑕的恩怨,與薛思才何幹?與陸家何幹?”
無痕哭道,“薛思才本與陸子淵本來就有過節但是,我真沒有想到薛思才會綁架陸子靈,我什麼都不知道呀?都是那薛思才一人所為,我只是知情而己,我沒有動手,我沒有動手”
無痕的話引來眾人罵聲一片,一旁的陸子淵只低著頭,沒有任何反應。
李氏己暈了過去,被人抬走,玉清呆站著,無瑕閉了閉眼,一切與她猜想的一樣,無痕與薛思才的目的只在於她,用子靈給她下了套。
“好一個玉無痕,事到如此,明知薛思才死無對證,還將一切罪過推給他,既然你恨的是玉無瑕,還說不是你的主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