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何期待?答案你不適早就知道了。」
我就是忌妒他天生所擁有的一切,沈清秋從以前就是如此的人,他自己也知道也清楚。
「給我一個答案,一個理由。」
「……我不懂。」
「明天會有魔族的高人給師尊治療,你就忍忍。」
這可以點都不像洛冰河,沈清秋就算想破了頭也不知到底是為甚麼,這次給他釋出善意下次再一次剝奪嗎?
隔一天,果然他帶人來了,竟是給他裝上雙腿,然而並這當然是魔族的術法強行給修仙的人使用必定會痛苦。
那疼痛雖沒有比斷腿來的強烈,卻還是讓他哀號了數天,而洛冰河在那之後還問著同樣的問題。
「你到底想知道甚麼?」
「答案。」
「你不都知道了嗎?」
「你親口說。」
「你是想讓我自取其辱嗎?」
沈清秋看著完好的雙腿,他卻沒有想要起身的慾望,甚至求生的慾望也沒有,他仍然跟之前一樣待在同個位置。
洛冰河沒有說甚麼也就離開,過了幾天魔族的高人帶了一隻手過來。
「師尊感覺如何?材料比較少,所以先給您一隻手。」
沈清秋直盯著那隻右手看著,有許久日子他的雙手雙腳都是空蕩蕩的,他沒想過還會看到自己的手腳。
「……就算如此,也不可能回去的。」
「師尊,答案。」
這次洛冰河也沒得到答案,他又離開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,沈清秋卻越來越虛弱,洛冰河認為是因為強行用魔族的術法給他安置手腳的關系,才讓他如此虛弱,因此沈清秋的左手依然是空蕩蕩的。
然而情況依然沒在洛冰河的掌控中,在地窖的人竟是吐了好幾次的血不管如何治療,他的生命就像花似的隨著時間凋零,這不可能發生的,洛冰河為了讓沈清求茍延殘喘可用上了諸多方式,如今卻一一不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