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了?”聽我問阿忠抬起手摸了一把汗,說道:“幾天前我剛整理的資料裡面沒有這個無頭冤案。”
“無頭冤案?”我是直接忽略了阿忠的話,跳躍式的去思考後面的幾個字。
阿忠點了點頭,一臉的蒼白,估計就是嚇壞了。
“是無頭冤案。”阿忠再次強調,正當此時門外咔嚓又打了一個雷,我們都朝著外面看了過去,阿忠說:“這個時候不是打雷的時候,怎麼會這麼邪門。”
“確實很邪門。”老天爺要鬧脾氣,就是這麼邪門,我心想著根本不當一回事,不過大冬天的打雷確實不正常。
阿忠之後跟我們說,這個無頭冤案他還沒畢業就看見了,這事在學校裡面引起了轟動,這個女生我們一直都懷疑是我們同校的一個女同學,只不過一直沒有人出來證明,最後我們那個同學也沒找到,但是這個案子當時不歸我們管,我們也不能看見一個女屍就說是我們同學的屍體,何況我們也聯系過女同學的家人,家人說已經去了國外了,還說過段時間回來。
這事後來也就過去了。
看不到的時候我不會想,但是看到了我就會想起我那個女同學,但這事很奇怪,去年我還見過我那個女同學,漂亮了,也有男朋友了,你們說這事奇不奇怪,看見我就滲得慌!”
“你是對人家有意思吧?”重案組裡面和阿忠一起來的人調侃他說,阿忠一臉的無奈,說道:“你說什麼呢,我們辦案,你扯到哪裡去了。”
重案組的人都笑著,阿忠卻問我:“小寧,你是不是會畫符,一會給我畫一張平安符吧。”
“好。”看我答應的這麼痛快,重案組的人也都撲了上來,跟我要平安符。
“一會我會給你們每個人一道平安符,你們先等一會,我想和阿忠說幾句話。”聽我這麼說人才都退到一邊去,有些是經歷過我剛來那會事情的人,有些人則是抱著看看是真是假的想法看我和阿忠。
對面的歐陽漓則是一張臉淡然無波的注視著我這邊,而後拿走了資料看著。
就在歐陽漓把資料拿過去的那一刻,我看見資料上面的一股黑色陰氣被歐陽漓驅散了。
門外的天忽然晴了起來,我看向門口眉頭皺了皺,這時候阿忠也講到了關鍵時刻。
按照阿忠說的,他們學校確實有一個叫李芸芸的女孩,而且李芸芸長的很漂亮。
李芸芸當時還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,不過現在也沒有換過這個男朋友,只是當時李芸芸是和男朋友鬧得很不高興的那種,至於是為什麼鬧得很不高興,聽說是因為玩筆仙。
阿忠說這麼荒唐的事情誰也不會相信就是了,但過去不多久李芸芸就沒來上課了,也就是命案的發生前後,又過了一段時間,他們開始給李芸芸家裡打電話,李芸芸的家裡說李芸芸已經出國了,而且和學校已經在很早之前就辦理了轉學的手續,只是沒有和學校說出來而已。
這事就這樣過去了,阿忠說誰也沒有再當回事。
“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,又看到了這張照片,一看到嚇死我了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一看到我就想起我那個同學來了?”阿忠說完擦了一把頭上的汗,喘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