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無澤嘮嘮叨叨了半個晚上,結果我睡著了他竟還沒有說,以至於早上葉綰貞過來,一進門看見我趴在宗無澤的腿上睡,嚇得叫了出來,而我也被嚇得不輕,忽然睜開眼醒了過來。
等我弄清出怎麼回事,忙著離開了宗無澤的床,而後站到一邊去了。
葉綰貞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,竟問我:“你們真的睡在一起了?”
我便白了葉綰貞一眼,她明明看見我是困的不行睡過去了,怎麼成了睡在一起了,何況我們都穿著衣服,她還非要曲解我們,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為了這件事情,早飯我都沒吃便走了,出了門我本來想要直接去學校,想到宇文休那邊開了一家三清閣便走去看看,結果宇文休的三清閣已經鎖了門,上面掛著一塊牌子,店主有事,如有急事可打電話。
牌子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,看了看我便轉身走了。
而這一路我便想著宗無澤給我的那些書籍,回憶裡面是不是給我漏掉了什麼,裡面有破解討債鬼之法。
結果我想了許多,到底沒想出來是怎麼一回事。
倒了學校我去上課,而這天氣確實是冷了許多,即便穿的再多,也感覺不到溫度,特別是肚子上面,總感覺很冷。
怕把紫兒凍壞,我穿的特別多。
教室裡面所有人都只穿著一件衣服,而我卻穿著一件毛線衣,還穿了一件大衣。
宇文休上課便看著我打量,下課還找機會問我:“你這麼冷?”
我也不回答,憑什麼告訴他。
結果宇文休每次上課都盯著我看,下課去找我,問我是不是有事,還問我那東西收了。
起初我有些不明白宇文休說的是什麼,但後來還是想到了小銀。
而我唯一想到便是,小銀有可能是宇文休的東西,畢竟引我和歐陽漓去天青河的是宇文休,他要是把小銀扔去天青河,那小銀就是他的。
這麼想我便有些擔心,萬一宇文休想把小銀要回去,我便少了一樣法器,那我就說什麼都不能給他了。
為此我在宇文休的面前開始裝傻充愣,少言寡語。
宇文休的道行要比我高,小銀是歐陽漓給我取來的,要是宇文休想要回去,說出小銀的來歷,而我說不出來,明擺著小銀便是他的了,我要是不給他跟我硬搶,我必然搶不過他。
論輩分宇文休比我高,再怎麼說比我入行早許多年,就算是幾年,我這種資質和他那種資質的,也沒有可比性,許是宇文休修一年,我追他就要十年,他是天資聰穎,道家的奇才,而我只是一隻摸著石頭過河的小卒,過去之後是死是活尚且不知,用什麼和他比。
輪能力我就更不用說了,我自知也不如他,如此說來,我什麼什麼都不如他,我也只好裝傻充愣了。
為了保住小銀,這點委屈還是可以受的。
於是宇文休問我什麼我便不是搖頭就是嗯一聲,他便看我:“你怕我?”
我心想,我何止是怕你,我更討厭你,只是我打不過你。
“我就這麼可怕?”宇文休又問,我便不經意看了他一眼,結果給我一看,他竟滯了一瞬,而後我便聽見他說了什麼,只是他說的那麼小聲,我怎麼知道他說了什麼,便忙著走了。
想到小義我還沒有找到破解之法,便有些著急,但我走到學校門口又停下了,轉身想要問宇文休什麼,想想我又算了,也只好回去問宗無澤了。
別偷雞不成蝕把米,到時候惹上宇文休這個麻煩,得不償失可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