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嬸說我胖了,還悄悄和我說:“外面的事我也不知道,不過四嬸有件事要和你說。”
“什麼事?”我四嬸最近和我處的不錯,我也不知道她說的這個事是什麼事,但她不會害我,這個我倒是知道。
我四嬸看了我一眼,顯得十分擔憂,而後指了指我說:“你這孩子胖點倒是好看,臉色紅撲撲的,眼睛亮亮的,但有一點,你看看你胖的,不勻稱了,你還是少吃一點,別吃成了胖子,歐陽不要你了。”
我四嬸擔心的原來是這個,於是我揮了揮手說:“不會的,我就是胖成豬,他也喜歡我。”
說完我便走了,我四嬸便拉著我說:“那可不一定,你還是少吃一點。”
見我四嬸很認真,我便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說完我便去了外面,而我哪裡知道,我哪裡是胖了,我是要生孩子了。”
離開了四嬸那裡,歐陽漓帶著我去了火車站那邊,我問他不坐飛機,他說不坐飛機,還說他暈機。
當時我就笑了,還有這事呢,歐陽漓暈飛機。
因為這個笑,歐陽漓看了我好一會,好像我就不能笑話他似的。
但我就是忍不住笑。
去了火車上面我有些熱了,便把外套給脫了下來,微微隆起的小肚子,便引起了注意。
我和歐陽漓自然是要坐最好的,服務自然也是沒話說。
服務人員過來的時候問我們需要什麼,歐陽漓說不需要了,我也是這麼想的。
我和歐陽漓要走,我四嬸給我們帶了一包吃的,裡面什麼都有了,不吃別人的,而且火車上也沒什麼好東西。
但就在此時,我聽見列車服務員問我:“小姐幾個月了?”
幾個月了?
我頓了一下,抬頭朝著服務員看,而後慢慢做了起來,而此時我不是看向服務員小姐,而是看向身邊的歐陽漓。
歐陽漓笑得十分儒雅:“四個多月了。”
服務員朝著我們笑了笑,而後便離開了。
此時我才留意到,我的肚子正在漸漸鼓起來。
伸手摸了摸,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,但是它是微微隆起的,特別是把外套脫了,我要低頭看就能看見自己的肚子,這在昨天還不是這樣,好像我上火車的時候也沒有。
見我看著他,歐陽漓和我解釋:“我們一白一夜是一天,二十四個小時是一個周天,但是他不一樣,他的白天是你,晚上是我,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,他已經快九個月了?”我這麼說歐陽漓便點了點頭,目光十分的溫潤,而我似乎還有些來不及思索,以至於坐在那裡發呆的沒有反應。
歐陽漓則是將我的手拉了過去,陪著我坐火車。
這一路上我明顯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一樣了,要不是肚子上面蓋著一件棉衣,我的肚子會被人發現,正吹氣一樣的長大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