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了天上也飄了幾片雪花下來,我本來是打算抬起手把雪花接住,雪花一閃,一片魚鱗落在手心裡面,跟著融進了手心裡面,在也看不見了,我低垂著眸子仔細的看了一會,這已經是第七片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還有,還是說這是最後的一片。
水裡的黑鯉魚此時睜開了眼睛,眉心處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,就是整個水面都跟著閃耀著金光。
歐陽漓始終沉默,我便起身站了起來,想到那兩位錦鯉一株蓮靜靜閉上眼睛,坐在虎皮上面打坐起來。
歐陽漓而後便坐在我面前陪著我坐下,雪花洋洋灑灑從天上落下,落到身上後不但沒有化開,反而凝結成了冰。
就是池子上面也隨著雪花的飄落漸漸凝結成了冰。
這一天是北方最冷的一天開始,而今年比往年都要寒冷,大雪下了三天,掩埋了所有看得見的景物,就是我與歐陽漓也被凝結在了冰雪之中。
三天後冰雪融化,我和歐陽漓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,醒來後歐陽漓起身站了起來,把手給了我,我也從圍欄上面下來,此時在看周遭的景物,已經陽光明媚起來。
“南宮瑾是遇到麻煩了,我們還是去看看的好,回來再去找金蟾。”看了看我說,歐陽漓便答應了下來,我們這才朝著外面走去,出了門雪已經化的差不多了,這場雪看似很大,但到底有些不是時候,站不住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出了門我和歐陽漓便去了重案組那邊,到了那邊女漢子看到我們一臉的意外,她還問我們怎麼這個時候來了,週末不上班。
“那你怎麼在這裡?”我問,女漢子便說:“我這不是回來找點資料嗎,你們是回來幹什麼來了,不會是來幫南宮瑾的吧,人都已經走了,你們才來,回頭死了找誰去?”
女漢子這麼說我到是也沒在意,她說話嘴巴不好,我都習慣了。
“南宮瑾這次接的是什麼任務,那天他走說是趕屍,確實有這件事情麼?”趕屍一詞來自湘西,但茅山術卻也是一種,而且趕屍不是一個人的事,南宮瑾一個人必定會有危險。
“我聽說是,不過我不是很明白,南宮瑾這種事都不和我說,他只是跟我說有事情去找你們,你們也看見了,外面鵝毛飛雪三天三夜,什麼事情都沒有,找你們幹什麼。
不過你們來的到是很快,難道說就為了找南宮瑾的。”女漢子滿臉的疑惑,為了找誰就和她沒關繫了。
“你還有備用的資料麼?”我問女漢子,女漢子叫我和歐陽漓等等,轉身跑了回去,把一個黃色的牛皮紙檔案的袋子拿了出來給我。
“南宮瑾走的時候帶走了一個,我就擔心他一個人不行,他走之前臉色凝重,我看他印堂非黑,肯定兇多吉少,你們當天不答應我本來打算過去找你們,哪知道去了沒看見你們,只好轉身回來了。
其實女漢子不是沒看見我們,而是我們被大雪掩埋,看見了也找不見。
“給我吧,我們知道了。”把檔案袋子拿了過來,轉身跟著歐陽漓便出去了,出了門歐陽漓便把檔案的袋子開啟,把裡面的資料拿出來看著,我則是看著幾張已經死人的照片。
這些人看著都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,死的都很離奇。
歐陽漓看了一會資料便把資料給了我,我低頭看去,這些人死的果然都很離奇,第一個是給雷噼噼死的,也就是平時總要嚇唬我的天雷。
第二個是投河而亡的,第三個是上吊而死的,第四個則是病死的。
看了這四種我不由得皺起眉頭,怎麼四個的死法這麼的吻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