悸桓一瞬不瞬地看著她,又道:“你知道斧子為什麼會沖漆洬不停叫喚嗎?”
“因為它看他不順眼。”楚塵沁脫口而出。
悸桓定定地看著她,一句話也不說。
楚塵沁被他冷冰冰的目光凍得縮了縮脖子,委屈的癟癟嘴,弱弱地說了一句:“你是說跟他的身份有關?”
漆洬的身份很簡單明確——魔界至尊。
“斧子能感覺到漆洬身上的魔氣。”漆洬雖然沒有刻意掩蓋自己身上的魔氣,但魔氣非常的淡,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。斧子第一次看到漆洬時,行為舉止就十分異常。為此他掐指驗算了一下,結果得出,它不是一條普通的狗。
“……”
楚塵沁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。
悸桓當作沒看見她嘴巴大張的蠢樣子,淡定的說出驗算結果:“斧子似乎是仙界某位神的轉世。”
神的轉世?
楚塵沁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。
誰知,悸桓又說了一句把她魂魄差點嚇散的話,“斧子的前世似乎和楚塵均的前世有一些淵源。”
楚塵沁瞳孔一縮,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,“你說塵均?”
她已經被悸桓半遮半掩的話吊足了胃口,連忙不耐煩地追問:“你倒是說清楚點啊?他們前世有什麼淵源?”
悸桓搖頭,坦言道:“無法算出。”
他試過好幾次,結果都是無法算出。
楚塵沁有些急眼了,“你不是很牛逼嗎?怎麼會算不出來?”
“仙界的人跟人界一樣,尺有所長,寸有所短。”悸桓諄諄善誘,“本皇不擅長佔蔔觀星,預測吉兇。”
楚塵沁順嘴問了下去,“你不擅長這個?那你擅長什麼?”
“擺兵布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