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按照萊雅總裁意願來吧。畢竟這事可不是鬧”
“畢竟是萊雅集團的zero,還是按照他的喜好來。牧逸風和萊雅集團之間如何?”牧淺痕的眼神中閃動著精光。
“牧奕風一直都積極地與萊雅集團的人接觸,只是效果甚微。”冉隱修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得意。
“冉少還是要特別注意點牧逸風和萊雅集團之間的動靜。”牧淺痕總覺得這次萊雅集團對牧奕風的態度太奇怪。
“你想多了,萊雅那邊的高層傳出來的訊息是牧逸風的企劃案被zero否決了。”冉隱修是重視牧淺痕,卻也是覺得牧淺痕太小心了,而且他還覺得牧淺痕是因為三年前的事陰影太大。
當然這也是冉隱修沒有跟牧淺痕一樣親自和牧逸風對戰過,不清楚牧淺痕這個當事人的感受。
“是。”他現在只是人家的一個走狗,他需要做的只是提供他的看法,被老闆否決,那也不關他的事。
牧淺痕是個多麼驕傲的人,曾經牧家的地位,讓他這麼個驕傲的人寄人籬下,對牧淺痕來說是多麼大的侮辱。
但他卻承受了下來,第一對牧逸風的恨。牧逸風讓他牧淺痕首嘗失敗,卻是血的教訓。
牧氏沒有了,牧家沒有了,人財兩空,連命都差點沒有了。
冉家因為阮氏跟牧逸風結仇,這和牧淺痕的目的相同。
冉隱修出手相助,雖然是出於私心,卻又是事實。
“你主要注意風行集團和牧逸風,其他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冉隱修警告地看一眼牧淺痕,似乎是在說,你要記住你的身份,你是冉家的走狗,不是曾經牧氏的太子爺。
“是!”牧淺痕底下頭去,冉隱修有才華,有手段,有背景,可他最大的缺點是太自負,也太多疑。
誰都知道用人不一疑人不用,他卻犯了大忌。
冉隱修離開,牧淺痕一個人站在那裡,他經過這三年有抱負嗎?
他為何回來?第一,他要跟牧逸風再鬥一次,就用冉家做跳板。
第二,他是回來找一個人的。
曾經那個人無怨無悔跟了他十年,這三年他才清楚那個人在他心中的地位,所以他回來了,回來找她……
那天也是這麼一個晚上,在牧家的私人會所裡,他們見面,他跟她說,希望她能繼續跟牧逸風訂婚,他承諾會帶她走。
最後他食言了!他食言了……
他永遠也忘不了她最後那眼神中的絕望。
這三年來,午夜夢回的時候,他無數次地會夢到她的絕望。
“韻白,我錯了,你能原諒我嗎?”
那個冷漠的黑色身影,彷彿還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