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麼……”趙姐哆哆嗦嗦地往後退縮，驚恐地看著夜霓裳拿在手裡的刀。
她已經不敢再小看夜霓裳了。剛才她都還沒反應過來，就被對方弄斷了胳膊。現在，夜霓裳目光幽冷地拿著匕首，更讓她覺得驚悚，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夜霓裳千刀萬剮一樣。
“你以為我要幹什麼？殺了你嗎？”夜霓裳輕笑著，帶了幾分孩子氣的頑劣，說，“憑你想把商業間諜的罪名栽在我頭上，依我的性子，殺了你都不足以解氣。不過，我可不是傻瓜。這是法治社會，殺了你我也要受懲罰，不值得。”
讓柯梓凝去黑掉念氏的供電系統，讓這些人以為他們有機可趁，引蛇出洞，夜霓裳再給自以為能成功的趙姐來個措手不及。
這樣說著，可夜霓裳還是舉起了手裡的匕首。
“啊——”趙姐慘白著臉，哆嗦著身體，看著匕首幹脆地落了下來。
只是，這一刀沒有落在她身上，而是落在了夜霓裳自己的手背上，劃開長長的傷口。
雖然不深，但還是很快滲出了鮮血。
“咣當”。匕首被扔到了一邊。
舉著那隻流血的手，夜霓裳站起身，笑著看趙姐，說，“這下懂了吧。被我發現你利用我們咖啡店的ip地址竊取商業機密，你栽贓不成，便蓄意謀殺，而我是正當防衛。”
一陣寒意從骨髓裡滲出，讓趙姐連著打了好幾個寒顫，看著夜霓裳不掩狠戾的眼睛，身體徹底冰冷下去，最後一點掙紮的氣力都沒有了。
“你……到底是誰……你是什麼時候、怎麼發現我們的……”使出最後的力氣，趙姐顫抖地問出心中巨大的疑惑。
敏銳，機警，狡猾，又狠辣，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個老實巴交的李叔的親戚，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通百姓！
夜霓裳正扯著自己的長發和衣裳，讓自己看上去更狼狽一點。
聽到趙姐的問題，夜霓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低聲道，“這是我的事，你沒資格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