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人奉上熱茶,他們一邊想一邊飲茶,想得頭快破了,還沒想到。
他煩躁地走來走去,“燕王,你想到沒?”
燕南錚搖頭,劉嵐徹狂躁地問:“那你猜到是什麼人毒害卿卿嗎?”
“近來對她恨之入骨的人,你想不到嗎?”
“雲露!”劉嵐徹眉宇絞擰,殺氣騰騰,“本將軍去查查衣房那個宮人!”
“本王正有此意。”燕南錚眼裡的戾氣似要吞噬人,“今天本王要去一趟太尉府,你去嗎?”
“去!當然去!”劉嵐徹咬牙切齒道。
卿卿不知什麼時候才醒,他們先吃早膳。
劉嵐徹著實餓了,風卷殘雲一番後就趕往針工局。
半個時辰後,他帶著衣房的宮女回來,十分的解氣,“本將軍威脅兩句,她就什麼都招了。”他疾言厲色地喝道,“說!一五一十地說!”
那宮女跪在地上,恐懼得瑟瑟發抖,快哭了,“奴婢是受人指使……昌平公主以奴婢的弟妹的性命要挾奴婢……奴婢不得不為她辦事……大將軍饒命,燕王殿下饒命……”
“你如何知道卿卿會吃花酥?如何知道她會拿哪一塊?”燕南錚冷酷地問。
“奴婢在最底下的兩塊花酥抹了毒……把花酥給了翎兒……翎兒與卿卿要好,一定會給卿卿留一兩塊的……”她結結巴巴地說道,因為極度的恐慌而嘴唇發顫。
“卿卿中的毒有兩種,另一種怎麼下的?”劉嵐徹又問,一副隨時會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。
“奴婢觀察了幾日,知道卿卿的飯盒放在哪裡。昨日奴婢謊稱去茅房,偷偷潛進飯堂,把毒藥抹在她的飯盒裡。”
“該死!”他怒得抬腿踹她的胸口,力道很大。
這宮女倒在地上,眉頭緊皺,好似很痛,也許是胸骨斷裂了。
他惱恨地下令:“將她收押地牢,擇日發落。”
侍衛迅速帶走她。
想到昨夜卿卿險些喪命,劉嵐徹恨不得想殺人,“有這個人證,昌平公主無從抵賴了吧。”
燕南錚冷冷道:“你想稟奏太後娘娘,請太後娘娘治皇姐的罪?”
“你有更好的辦法嗎?”
“太後娘娘未必願意因為一個繡娘而治罪皇姐,牽一發而動全身,太後娘娘考慮的是大局,大局為重。”
“那如何是好?”劉嵐徹更煩躁了。
“本王自有辦法。”燕南錚高深莫測地凝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