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臉一紅,套路,滿滿的都是套路,不過至少他笑了,應該沒事兒了吧?
“就當我在撒嬌,你到底答不答應嘛?”我老臉都紅到耳朵根了,他要是還不鬆口,我就跟他拼了。
他捏了捏我的臉恢複了以往的冷漠和嚴肅:“就這一次,下不為例。你不是要回陽間麼?走之前再去一趟長生池。”
我猶豫了一下,長生池……不知道為什麼,一想到長生池我就會想到跟死鬼閻王的那檔子事兒,當然,還有長生池水無敵的功效。
我點了點頭,然後回頭朝白無常和白炙喊道:“好啦,沒事兒啦,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!”
白無常還心有餘悸,白炙卻沒什麼反應,這一切在他看來估計都是必然的,他這樣的官職,在地府也算是老油條了,應該是啥事兒都見過。
我跟著死鬼閻王到了長生池,小心翼翼的離他遠了些,看著他下水,我才小心翼翼的脫了衣服從池子邊下去,雙手攀著邊沿不敢亂動。空氣裡漂浮著花的香味,很特別,長生池周圍的花是在陽間看不到的風景。
我無聊的趴在邊沿看著那些奇異的花卉,卻感覺到死鬼閻王到了我身後跟我的身體貼在了一起。我裝作不知道,正兒八經的樣子,他卻不肯給我裝個逼的時間,拖著我游到了中間。我只能抓著他:“幹嘛?”
他摘掉面具隨手一丟,面具落在了花叢中,打落了一片花瓣。我剛回過頭,就對上了他有些迷離的眼:“以後乖乖聽話,那是地獄,那種地方你也敢去?是誰之前跟我說想活命來著?難道現在改變了主意想死了?”
我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微妙變化,有些不自在起來:“我i……我說了以後不會去了,快點泡完送我回陽間,我得先去找李可言拿東西……”我話還沒說完,就看見死鬼閻王的臉色變了。我急忙說到:“上次走太急,我的行李都在他那裡!還有錢,我倖幸苦苦賺的錢,還有你幫我賺的錢,都在我行李裡面尼,不去拿就是便宜他了。我估計是被埋在廢墟裡了,還得費一番功夫尼……”
聽我這麼說,他臉色才緩和了一些。我也鬆了口氣,以前在鄉下奶奶家住著的時候,有時候說錯話,奶奶會說我不會看臉色,有的話不能說。以前似懂非懂的,也沒覺得有什麼,現在我才知道學會看臉色是件多麼重要的事情。
他手在我身上游移,弄得我有點癢癢的,我不是特別願意,但也不好說什麼。過了一會兒,看他還沒收手的趨勢,我只能開口說到:“你……你不是去過念妃哪裡了麼?王妃那裡也沒少去吧?你怎麼就那麼不知道累……”
其實我心裡在咆哮的是:你不是睡過你大老婆跟小老婆了麼?還來弄我,當心腎虧!
他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:“我是去過了,不過那又怎樣?你是不是以為我碰過她們了?”
我一臉天真的看著他:“難道不是嗎?”同時我心裡也在說:你跟女人單獨呆在一起不就那點破事兒麼?
他戲謔的看著我說到:“如果我說我沒有尼?”我笑:“我信你才有鬼,之前王妃可是說你看她胸口了。”小樣,看都看了,還能忍住不發生點什麼嗎?
他勾起了嘴角:“你在吃醋?”我盡量笑得自然些:“你覺得我會吃醋嗎?”吃醋也要看物件,他這樣的,我要是吃醋的話,早就把自己酸死了。
他雙手抓住了我的肩膀,語氣裡帶上了一些威脅的味道:“不吃醋嗎?你真冷血,真無情……”我怕他又把我往水裡按,急忙伸手樓住了他的脖子,要沉下去一起沉下去,我打死都不撒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