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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瑛禾,你說什麼呢?”鄭思榮疑惑的問。
“我在讀這上面的字啊,不過我不懂它是什麼意思,”瑛禾消了汗站起身往門後走去。
鄭思榮微微皺眉,一頭霧水的道:“有這句話嗎?我好像沒有寫過……”她一邊想一邊往桌子那兒走。
瑛禾一把抓起地上的背簍說:“思榮,我把草藥給老大夫送去,順便給你抓點治風寒的藥。”
瑛禾推門走出去,一陣冷風灌進來,桌上的畫紙被風吹的沙沙作響,鄭思榮鼻頭一癢,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她輕輕撫平畫紙,視線落在右上角的字上面,還在想著剛剛瑛禾念出來的那句話,下一秒,她的眼睛突然定格在某處。
她低喃道:“原來如此...”
在看那紙上,鄭思榮寫的時候是從左至右橫著寫的,但是按照這個朝代的習慣是從右開始豎著寫,這樣一來,瑛禾剛剛唸的那些字,就是用每一句話的最後一個字組成的。
鄭思榮彎了彎唇角,看來有些習慣還真不是容易改掉的,她的手指輕輕撫過那幾行字上,當她略過最後一行時,手指便停在了上面。
只見她手邊的幾個字是:跪地俯身,含珠不明,連憐不斷,自成一人。
鄭思榮另取了一張幹淨的紙,把這幾個字單獨寫在一起,對比之下心驚不已,別的字組合在一起,看起來雜亂無章,唯獨十六個字,連起來卻能讀成一句話。
她暗道:原來這是一首藏頭詩,可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,他想告訴人們什麼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