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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,我的大爺,您可算是醒了,怎麼好端端就暈了呢?”
跟蹤鄭思榮的那些人,自吃完了熱粥之後,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。
領頭人睜開眼只覺得頭昏沉沉的,甩了甩頭看到眼前一臉如釋重負的包子鋪老闆,厲聲問道:“你往我們的飯食裡放了什麼?”
包子鋪老闆連連喊冤道:“這位大爺您這可真是冤枉我了,我就是一個本本分分賣包子的,與您無冤無仇怎麼敢往您的飯食裡放東西呢!”
領頭人一把抓住包子鋪老闆的衣領,可是手軟綿綿使不上力氣,怒聲道:“我兄弟幾個就是吃了你的包子和熱粥才會昏睡不醒,你還不承認是你動的手腳,說,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?”
包子鋪老闆本以為人醒了就萬事大吉了,好心把他們送到醫館,不僅沒有要他們的包子和粥錢,反而還貼了許多藥錢,沒想到他們醒來卻怪罪在自己身上。
包子鋪老闆滿腹委屈苦著一張臉,說道:“大爺啊,我老朱包子鋪在王寨鎮上規規矩矩開了幾十年,從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,您的的確確是冤枉我了,而且大夫說了,你們中的蒙.汗藥比我的包子貴多了,我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不劃算的事呢!”
領頭人問道:“包子都是從一個籠屜裡拿出來的,別人怎麼吃了沒有事,偏偏我們就中了蒙.汗藥?”
包子鋪老闆想了想說:“應該不是包子的原因,你們是吃了粥之後才昏迷的,可那粥也有別人吃啊,不可能啊?”
領頭人突然想到了什麼,沉聲問道:“今日你那包子鋪是否來過兩男一女?”
包子鋪想了想,搖搖頭,說道:“不過倒是來了三個男子,聽口音不是本地人,我記得他們中有個人還打聽哪裡有賣馬匹的,然後留了兩個人在那等著。”
領頭人心裡納悶,怎麼會是三個男人,鄭思榮明明跟申原一起走的,不可能只有三個男人才是!
“啊,我想起來了,”包子鋪老闆突然一拍腦門,說道:“那三個人年輕男子中,有一個小哥長得極為俊秀,白白淨淨的比姑娘家還好看,給你們的那盆粥,除了我就只有他碰過了,一定是他,藉故說粥裡有蟲子,實則是為了給你們下藥的!”
領頭人也想到了包子鋪老闆說的那人,自己當時還看了他一眼,只覺得此人有些異常,卻沒想到會是鄭思榮裝扮的。
領頭人自知冤枉了他,臉上帶著些許歉意,問道:“從這裡到南山需要幾天時間?”
包子鋪老闆說:“騎馬的話兩天便可到了,這位大爺,您把這藥喝了吧,得虧大夫開的藥靈,要不然你們得睡兩天兩夜才能醒!”
領頭人喝了藥問道:“他們怎麼還沒醒?”
包子鋪老闆說:“您比他們早一點用藥,所以醒的早了些,他們應該一會兒就會醒了。”
領頭人又躺了一會,感覺身體的力量漸漸恢複了,心想,如果現在自己帶著人追去,只怕還沒追上,他們已經到了南山,還是先給司徒參將送封信告知一下為好。
他張口道:“老闆,麻煩你給我準備紙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