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?你是怪我昨晚擾了你美好的夜晚?”
我不聽他說話,他每次說話對我都夾槍帶棍,將我想得齷齪不堪,而我只認為他是思想不健康,懶得與他爭辯,我穿上外套,套上鞋,便要往外走。
“怎麼?你不想救你們公司了?”
我停下腳步:“救不救在你,難不成我還能左右?如此的話,我的面子也太大了點。”
“也對,本來就是你害了公司,現在讓你救,不是在為難你嗎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何銘淵不說話。
“是你在給我們公司下絆子?”之前就一直在猜是哪家公司這麼有能力,短短一個月就可以將一個朝陽公司逼迫至此,我分析所有和我們公司有競爭力關系或者之前有所得罪的公司,一一分析,全部都不應該有這麼大的能力,沒想到竟然是何銘淵。
“為什麼?我們公司應該不對嘉禾影業構成威脅,就算以前有所得罪,那你的目的也達到了,現在公司如果沒有人投資的話就會破産,那你又何必假惺惺的說要投資?”
“我做事從來沒有原因,只是因為想做,但是我可以告訴你,不光是你現在的公司我可以扳倒,以後你從屬的所有公司,我都會想方設法扳倒他。”
“你這個瘋子。”
“我這是為你好,你看你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啊,昨晚我再晚來一步,你就落入虎口了。”
“何銘淵,我鄭重告訴你,我和你不再有任何關系,我的事也不需要你來管,這一次,你願意搭救我們公司,我會謝謝你,不願意搭救我也可以用我自己去換取救公司的機會,不對,你說了,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搞的鬼,你怎麼可能會救?”說完我便拿起包大步朝外面走去。
“你去哪兒?”
我沒有回答,只是自己走著,不想再和他多待一秒。
何銘淵大步向前將我手腕反手一抓:“我問你,你去哪兒。”
“張總說了,只要我跟他一晚,他馬上簽合同投資,他和你不一樣,他要的東西很明確,而你我實在不知道你是想要什麼,我也不想知道你那些不堪入耳的想法,你摧毀一個公司,我就自己救一個,我??????”
我只管自己說著絲毫沒有發現何銘淵那變化多端的臉,現在已經是怒目橫眉,眼睛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,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。
我還沒有說完,便被何銘淵拉扯進了浴室,他將我逼至角落,拿起花灑,便往我身上澆,水冰冷刺骨,我四處躲閃著,何銘淵卻一手將我緊箍在牆壁。
“何銘淵,你瘋了?咳咳。”一口水嗆進了我的嗓子眼兒裡。
然後何銘淵開始拿著花灑澆在我的臉上,一隻手用力地來回擦我的臉,我的唇:“他碰了你哪兒?這兒?這兒?還是這兒?”
我四處躲閃著,所有的水順著我的臉往下滑,片刻便打濕了我全身,瞬間寒氣透骨,我雙手推著何銘淵,他卻巋然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