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白菜開花以後,別說,還真挺耐看的。
他喝得多,想得也多,後來就模模糊糊地掏出手機給遲隱打電話。
害得遲隱誤以為又是遲程打電話過來了。
“遲隱,你個騙子。”電話那頭傳來陸遠沙啞的聲音。
“我騙你什麼了?”遲隱感到好笑,大半夜打電話過來罵她是騙子?
“你他媽不是說愛我一輩子的嗎?我把你往心窩裡揣著,你轉頭就找了個男人。”陸遠幾乎是吼的。
遲隱皺著眉,走到床頭邊拿出吹風機,“你是不是喝醉了,陸遠你這個工作少喝酒,高空工作很危險。”
“你管得著嗎?”
“………”
“我現在要見你。”他說完又打了個嗝。
“太晚了,不行。”遲隱耐著性子哄他。
“你有沒有心。你忘記我之前是怎麼疼你的了,女人心,簡直是惡毒。”
遲隱被他氣笑了,“那你別打電話給我啊。”
“不……雖然你惡毒,但老子就是喜歡你。”
她對他一喝醉就撒酒瘋的習慣早就習以為常了,對他無厘頭的告白只是感到好笑,同時又有微妙的酸意。
遲隱握著手機沉默了。
他大概把想說的話都說了,氣使完了,人也就洩氣了,遲隱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他的聲氣,便又輕輕喊他,“陸遠?你身旁有人嗎?”
剛說完話,又聽到電話那端有人說話,“喂,小哥,結賬了,我們要關門了,您走吧。”
“喂喂,付錢了。”
遲隱皺眉聽著,也跟著喊了幾聲他名字。
“你朋友在這喝醉了,我們店就要關門了,你趕緊把他接走吧,不然他就要睡大街了。”
最終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