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諂媚，而是尊敬。
無論是褚尚澤在數學方面的天賦，還是兩天前他力挽狂瀾的一舉，都已經無形中使得褚尚澤，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成為了一眾老前輩心中不可撼動的泰山。
不過褚尚澤好意心領了，卻沒有真的走在人前，按部就班地走在自己該走的位置上。
風頭，他不需要去搶。
......
此刻，麻省理工大。
“他，走了吧？”司雪瑤看著牆壁上的鐘表問道。
“這個點應該上飛機了。”趙紫悅點點頭，說話間她看向司雪瑤的神色，終究沒能忍住道：“雪瑤，你是真的喜歡他嗎？”
司雪瑤搖搖頭，慘笑道：“其實......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趙紫悅一愣。
司雪瑤扭頭看向窗外，語氣有些懷念道：“或許我對他的感情是因為他救過我......其實我一直都知道，他只是把我當作了妹妹......有慶幸也有悲傷......”
說到這裡，她搖搖頭輕笑了一聲，有些苦澀，看得趙紫悅也有些心疼。
這種摻雜了太多情緒的感情最容易讓人感到茫然。
尤其是對司雪瑤這樣的女孩。
她會分不清這是感恩，還是友情，又或者是發自內心的喜歡。
“雪瑤——”趙紫悅擔心出聲。
司雪瑤搖搖頭，打斷了她後面的話，“別擔心我。你也知道的，在沒有完成我媽媽的心願前，我是不會談及私人感情的。不管結果如何，我都會祝福他。”
看到司雪瑤臉上的笑容，趙紫悅心裡一疼，終究沒有再說什麼。
另一邊。
中州。
裴柴柴站在車前，回頭看向生活了三年多的大學，這裡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，尤其是從一年前開始的那段歲月，更是讓她捨不得忘記。
只是今天，她決定要走了。
“你真的確定了嗎？”來接她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。
裴柴柴心裡嘆口氣還是點點頭，“想好了。”
“雖然有些多嘴，可我還是想多問一句，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才下定決心加入我們宗門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