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們天師道自認為有了俯視眾生的底氣。
“大膽!先生的名諱豈是你能大呼小叫的?”
沈天豪立即上前呵斥道。
那天師道年輕小輩絲毫不懼,冷笑道:“你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,一邊去。”
沈天豪聞言大怒。
卻是褚尚澤這時候淡漠出聲,“天師道的弟子就盡是這種蠢貨?”
就算是自家師門出現了一個大人物,但也不能如此狂妄啊。
傳出去,只會是他們天師道教導無方。
更何況,這小子還是對褚尚澤無理。
整個江南,誰不知道,褚先生是最不能招惹的那位。
說殺你,那就絕對不會放過你!
所以,這句蠢貨,絕不是無稽之談。
“你說什麼?”
這一下,別說是那年輕弟子,就是另外兩人也全都面色一變,怒瞪向褚尚澤。
韓沫雪心中泛起擔憂。
褚尚澤握住了她些許冰冷的手掌,示意她不必擔心。
隨後當場無視了那三名天師道弟子的怒火,問向沈天豪、巫山他們,“今早的事,他們有沒有參加?”
他,這是準備在算賬前收點利息了。
“回先生,今早我們一名弟子正是被中間那人殺死的。”烏通這時候咬牙切齒道。
死的可是他的親傳弟子。
這就猶如殺了他的親生兒子一般。
自然,對於天師道弟子,他恨不能扒皮抽筋。
對於烏通的事,褚尚澤也已經清楚,死去的弟子都已經得到了厚葬,家屬那邊也已經安排好。
但他卻也明白,烏通心裡的怒火絕不會一時半會就消散的。
心裡一嘆,他收回視線,冷冷地看向為首的那名三十五六歲上下的天師道弟子,淡漠道:“給你個機會,自裁吧。”
此話一出。
三名天師道弟子都愣住。
“大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