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剛剛說什麼？”
褚尚澤扭過頭看向之前威脅他的那幾名弟子。
可這會兒，這幾人全部嘴巴顫抖著，無比驚駭地看著褚尚澤。
為首的那人指過去的手指在半空中發顫。
“你你你——”
褚尚澤見他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，伸手就是一巴掌，“大言不慚的東西！”
將那人扇飛後，他收回視線，看向另外站著的三人。
那三人紛紛嚇得後退。
褚尚澤實在懶得理會，低頭看向了林震虎。
“本座最不喜的就是麻煩，當初你那些弟子若是識趣，本座自然不會動他們，卻不曾想，他們的愚蠢原來來自於你。”
林震虎渾身顫抖不敢出聲。
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師道第一長老！
就算他是名震天下的入道大宗師！
可從他敗在褚尚澤手上的那一刻起，就註定了他光輝不再。
他也是人。
自然不想死。
更何況，他這麼好的天賦，還有機會繼續突破下去，所以他不能死。
血水從嘴角溢位，林震虎滿臉乞求之色：“我......求你......放過我。”
“呼——”
整片山林，剩下的只有風聲。
在場的大多都是武道宗師，林震虎的話自然聽得一清二楚，立刻全都臉色複雜了起來。
林震虎若是沒有這檔子事，終究會永遠在他們的頭上保持那高高在上的冷傲姿態。
可眼下場景，卻已經徹底將他的光輝形象破滅。
可悲嗎？
這就是可悲！
但武道江湖——
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