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。”冰山女在發現是褚尚澤後就已經停下了攻擊舉動,但臉色沒好看到哪裡去,冷冷吐出兩字。
褚尚澤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不用換衣服了,直接帶我去手術室。”
冰山女一愣,皺眉道:“你既然知道病人得的是霍亂,難道會不知道這病會傳染?”難得她一次說這麼多字。
“拿著。”褚尚澤取出一枚拳頭大小的五角玉片。
冰山女不解接過,入手瞬間渾身一陣清爽,不過冰山女只以為是錯覺,就沒有放在心上。
“這東西能保你沒事。”褚尚澤隨口道,說完便自顧走上三樓,“想好了就趕緊跟上來。”
冰山女一怔,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玉片,有些淩亂。
那可是霍亂!
哪怕做的再嚴密的措施都有可能被感染。
可這家夥居然就拿著一枚玉片說有它無事?
一咬牙,冰山女還真沒有去換衣服,緊握玉片就跟了上去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決定這樣做。
或許是因為直覺吧。
一進手術室。
冰山女放在兜裡的玉片猛地一亮,發出一道暗紅光芒,可惜冰山女並沒有看見。
褚尚澤看到冰山女跟來了,於是將手中的十二枚銀針遞了過去,“拿著。”
“針灸?”冰山女皺眉。
褚尚澤沒有解釋,低頭看向了陷入昏迷中的病人。
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此刻臉色刷白,脖子上青筋暴起,渾身大片大片的冷汗如同大於傾盆而下。
冰山女看到這一幕,瞳孔縮了縮。
這人快不行了......
想著她抬起頭看向褚尚澤。
褚尚澤頭也沒回,但手已經向後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