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隱有餘音顫鳴。
就好似蟒蛇吐信，越發讓人有些心慌。
“什麼？”
老者失聲大叫了一聲。
面容上滿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對面。
他預想之中這年輕人被打飛吐血的場景居然沒有出現，反倒是他自己，竟然身子不受控制地倒退了一步。
他自己被反震了回去？
老者心中一驚。
這才發現，自己竟然低估了眼前這年輕人。
甩了甩發麻的手，老者的神情肅穆了許多。
“小子，看來我低估了你。”
褚尚澤聞言淡淡一笑，目光瞥去，漫不經心地邊走邊說道：
“是嗎？可我高估了你。”
老者臉色一僵。
他堂堂八極拳副館主，縱橫武道者這麼多年，竟然被一個小輩輕視了？
這若是傳出去，絕對能笑掉眾人大牙。
“在下八極，常鎮山！”
老者正式說出了自己的來歷。
不是求和。
而是，他真的開始認真了。
不說他此時的語氣已經充滿冷意。
就是他看向褚尚澤的目光裡也再不複之前的和善。
就好似一頭大黑熊，看著一頭弱不禁風的小綿羊，下一刻就要將它撕得粉碎。
“看來當初那幾個小家夥沒有告訴你真相。”褚尚澤停下，搖頭輕笑了一聲。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常鎮山眯起眼睛盯著褚尚澤，暗中蓄力。
“我說過，能勉強做我對手的人，也就只有天師道的那家夥。”
“......”常鎮山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