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玩……”
“還要嗎?”他舉著香煙問。
她點點頭,彷彿這滋味足瓊漿玉液般,就在她微張著嘴試圖靠近他手中香煙的時候,唐修傑突然將香煙挪開了,轉而低頭攫取了這張唇。
軟軟的唇瓣,生澀而被動的不知所措,他淺淺的啄吻著她嬌嫩的唇,懷裡的人眷戀的捱了過來,彷彿是想要素求更多,他旋即大膽的探入了她口中,用著霸道的姿態逐漸加深這個吻,分享品嘗彼此的苦澀。
沒有來得及燃盡的香煙被撚熄棄於一旁,他用空出的雙手捧高她的臉,吻得真切動人、纏綿誘惑。
李修倫回應著他的吻,盡管生澀,學著他一樣伸手碰觸面前的臉,呼吸漸漸變得濃濁厚重。他轉而吻向她線條優美的頸子,幾近失控的啃咬著她細致的肌膚。
手掌拂掠的是她細致的肌膚,每一吋都柔軟得叫人眷戀不捨,唐修傑發了狂似的想要探索更多、更多。
“呃……”她仰頭倒抽著氣。
親吻沒有停歇,糾纏的碰觸也沒有停歇,蜿蜒而下,動作紊亂而激烈,他像饑渴的動物狂吻著她,她熱情回應著。
突然,他意識到自己身體裡那份狂熾的反應,頓時嚇得放開擁抱的手,平躺著的她用嬌美如花的迷濛姿態望著他,微腫的唇吐著惑人的字眼,“我愛你……”
唐修傑整個人像是被冰塊包圍似的豁然退開,悔恨的揪扯自己的頭發。
“該死,你到底在幹什麼?你怎麼會這樣,你這個偽君子!你怎麼可以利用她的軟弱來做這種事情?”
她有喜歡的人了,她有喜歡的人了!
這個念頭像是緊箍咒鉗制著他的腦袋。
“卑鄙,唐修傑你真卑鄙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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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雅利安,總監到底什麼時候回來?”這一個禮拜以來,李修倫每天三問。
少了個機車的家夥挑剔她的創意,李修倫渾身都不對勁,不管想什麼點子都覺得少了什麼似的沒動力。
“應該今天就要回來了,不過我也不確定班機時間。”
那天早上在客廳地板上醒來,她渾身腰痠背痛得恨不得把那個沒心沒肺的唐修傑抓起來痛扁一頓,知道她喝醉也不願意舉手之勞把她送回房間,幸好她素來身強體壯沒病沒痛,否則萬一不小心感冒並發肺炎了,她頭一個要抓來償命的就是他。
更可惡的事情還不只一樁,這家夥竟然只在玄關鞋櫃上留了紙條說他臨時有事得回新加坡一趟,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,至於為什麼,他壓根都沒有提,根本不把她這個房客放在眼裡。
然後前些天,她打掃客廳的時候,在沙發下面發現一支煙蒂。這個家夥竟然違規在屋子裡抽煙,可惡加三級!
李修倫每天都在摩拳擦掌,等著他回來那天一定要用煙蒂來幫他接風洗塵。
“少了個人跟你唱反調,不舒服了吧?”小趙揶揄。
“胡說八道,我只是不爽他就光會自己逍遙,老是把工作全扔給我們做,這個黑心肝的家夥,回來一定要扁他一頓。”李修倫口是心非的說。
一個人的房子空蕩蕩的,她不喜歡那種感覺,平常就算兩個人各過各的生活,
各做各的事情,假日整天也常說不上一句話,但是知道屋子裡有另一個人跟自己在一塊兒,心裡就是踏實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