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九卿給小火一些藥物,兩人分成對周圍的人喂藥點xue。用來解香的毒和緩解他們流血。
等到了曉時和寧婉的身邊時,墨九卿眉頭緊鎖,身上散發出戾氣。
看著墨九卿,曉時突然流下了淚水。“墨九卿,我的臉……”
剛剛原本還麻木的臉,現在因為淚水又疼了起來。墨九卿用難得溫柔的口氣安慰著曉時:“沒事,我會醫治你的臉,讓你的臉恢複如初。”
轉頭看著寧婉背上的匕首,輕輕把她扶起來說:“你要忍著,我先把匕首給你取出來,再止血,你要忍著點痛。”
寧婉虛弱地點頭,墨九卿輕輕翻動寧婉的衣服,在露出刀片的同時,也快速抽出刀片。
“啊!”寧婉發出一聲慘叫,讓墨九卿的眉頭皺的更深。小火在一旁觀看著,在刀子拔出來的同時,也快速往寧婉的傷口撒止血藥。
看著一院子裡被挑斷手筋腳筋的學員,墨九卿突然重重嘆了一口氣。
小火安慰著墨九卿說:“我們先把他們抬回屋子療傷,報仇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。”
墨九卿點頭,就和小火一起搬學員。許久才把學員一一安頓好,現在墨九卿正在曉時的房間裡,在不遠處還躺著寧婉。
曉時傷的比較重,在喝下藥以後已經昏睡過去。寧婉雖然傷口深,但沒有傷到要害。
“墨九卿,這次事情是因你而起的。”寧婉看著屋頂,口氣裡有埋怨,但心裡並不恨墨九卿。
墨九卿聽後一愣,緩緩走到寧婉床邊,看著寧婉略帶空洞的眼神,墨九卿一字一句地問:“那你告訴我,是誰傷了你們。”
寧婉自嘲一聲說:“是宮沫帶的人來,我身上的匕首就她親自弄的。”
墨九卿想到那個自持清高,卻又頭腦愚蠢的女人。
“原來是她,這樣殘害我的學員,定要讓她嘗到百倍痛苦。”墨九卿輕聲呢喃著,心中對宮沫的仇恨更加濃烈。
寧婉沒有聽清墨九卿說的話,頭輕輕轉過詢問著墨九卿。“你剛剛在說什麼?”
墨九卿搖頭,示意寧婉繼續說下去。
“第一場拍賣過後,我就一個人在自己房間,聽到打鬥,我才出去檢視。”說到這,寧婉的眼睛突然瞪大。
又緩緩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。“結果看到一地的學員,我也生氣,可是我打不過她們,最後也受了傷。”口氣濃濃的哀傷,像是要吞滅整個夕陽。
可是過了一會,寧婉的口氣又微帶著興奮說:“在宮沫還想折磨我的時候,旁邊人有暗示,我想她們是怕你回來吧。”
墨九卿聽到這冷笑著。“她們怕,還來惹事,看來是真想死。”墨九卿全身散發著冷氣,說這句話的時候,特別像來自地獄裡的羅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