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無力,怎麼能彈鋼琴?
就算後來治癒了,可憑慕家的經濟條件,以及慕北城從小的經歷,很難理解他能彈得一手好琴。
難道是後來修身養性?
她又想到了那張書簽,可能是因為那個女人,而興趣所至。“阿龍和阿浪是和北城從小一起長大的。”阮月梅因為剛才說漏了嘴,才突然轉移話題,“他們都是孤兒,阿龍不愛學習,跟著北城一起到處打工,而阿浪從小刻苦鑽研,後
來日子稍好一點,北城賺錢就供阿浪讀書,一直到他從國外拿到學位。”
楚楚震驚了一秒。
原來韓浪學業是由慕北城資助的。
她原以為韓浪是因為錢,才會同慕北城成為一丘之貉。
這種事放在同姓兄弟身上尚有可能,他放棄讀書,卻供韓浪上學,難怪韓浪和龍燁都對他忠心耿耿的。“丫頭。”阮月梅握了握楚楚的小手,“這些事我本來不該跟你講的,畢竟都是過去的往事,可我看北城對你很上心,他出去這麼多年,雖然經常回家,卻從沒帶過一個女孩
子回過家。希望紹先生和太太在天有靈,保佑你們能終成眷屬。”
楚楚實在不敢答話。
如果阮月梅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兒,一定會祈禱紹家人在天之靈拆散她和慕北城吧。
何來拆散呢?她根本就不是他什麼人。
喬楚楚獨自在鄉下住了兩天,阮月梅和慕剛待她十分親善。
可能慕北城有交待,兩人從不打聽她的家事,只知道她在a大念書。
楚楚越來越覺得阮月梅和慕剛敦厚老實,和慕北城的城府深、陰險狡猾截然迥異。
除了姓慕以外,她完全找不到慕北城遺傳父母的地方。
包括長相,他的妹妹長得像阮月梅,而他……
想起慕剛那張疤痕癩癩的臉,會不會是燒傷看不出容貌的緣故呢?
第三天黃昏後,慕北城派人來接喬楚楚。
不是紅毛,只是兩個沒見過的保鏢。
她一想到他那晚緊急離開的模樣,心中不免嘲諷,估計他正被那個黃麻子纏得分身乏術,活該他好色睡了人家女兒!
悍馬車在路上行駛,喬楚楚的手機響了。
來電顯示讓她愣了下。
“喂?”她從容接聽,身體向後挪了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