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龍哥的主意。”
慕北城沒理,霸氣地抱著女人上了吉普車。
……
喬楚楚醒來時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,只是,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。
她睜開眼,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,她正枕在男人健碩的臂彎裡。
“這是哪?”她一怔,騰地坐起來。
粉色的桌布,酒櫃,透明的玻璃浴室……
這間沒有窗的房間,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曖昧氣息。
“慕北城!”她搖醒了身旁熟睡的男人。
慕北城緩緩睜開眼,慵懶掃了眼對面的浴室,“我們被綁架了。”
“綁架?”
喬楚楚只想起自己被迷暈,對後來的事一無所知。
究竟是誰綁架他們?
把他們丟在……這麼‘豪華’的地方,讓他們自生自滅嗎?
“你到底有多少仇家?”她憎惡地瞪他。
慕北城諱莫如深盯著她俏麗動人的臉蛋,原來小狐貍也有糊塗蠢萌的時候。
他深邃的眼眸透出寵溺,“像我這種人,朝不保夕,活在刀口下舔血,還會記得有多少仇家?”
雖然他一副不正經的樣子,楚楚心口卻還是悶痛了一下。
她想起阮月梅講起他小時候的事,為家人為生所迫才不得不踏上這條路。
其實她和他是同一種人,現實讓他們過早的成熟、獨立,冷漠地看待這個無情無常的世界。
願意喋喋不休說給人聽的,永遠只是小憂傷,真正巨大的悲痛是說不出的。
“怕了嗎?”他親暱把玩起她一絲秀發。
“你還是研究一下是誰綁架你,再想想怎麼逃出去吧。”
楚楚推開他下了床,忽然止步,她發現了床頭櫃上的一樣奇怪物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