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個痕跡都像嘔出的鮮血,提醒她曾被惡魔狠狠吞噬過。
疼痛的不止是面板,還有心髒,以及自尊。
想了想,她只好在脖子上繫了條不倫不類的圍巾掩示。
晚上八點,她挽著溫賢宇的手臂走進了一傢俬人會所。
據說這家會所剛剛開業,老闆是溫賢宇的朋友,溫賢宇是過來捧場的。
溫賢宇並沒向人借紹她的身份,外人都只以為她是溫少爺最近的女伴。
“瞧,那不是歌手雅蔓嗎?聽說她最近來a市開演唱會,老闆好大面子,居然把雅蔓都請來了。”
喬楚楚回頭,只見不遠處雅蔓穿著一身火焰魚尾裙,正被一群索要簽名的歌迷圍堵。
心髒猛地抽痛,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她揚了揚臉頰,禁止自己雙眼蒙起水霧。
“這是幹什麼?”
溫賢宇詫異接過一名服務生送上的面具,服務生說:“是老闆臨時提議的,今天晚上開假面派對,每個客人都能領到一個面具。”
喬楚楚收到的是一個小白兔,溫賢宇的是一頭狼,面具都是動物。
她發現,戴小白兔的人並不多,大部分是海豚、狼和狐貍。
有個戴著同樣小白兔面具的女人一直奇怪盯著自己,她穿著一條黑色禮服,腿部修長纖細。
楚楚也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形很眼熟,不過,派對上的女人各個身材妖嬈,看不到臉,再豔的鮮花也分不清誰是誰。
不一會兒,溫賢宇就離開自己,勾搭一個金發碧眼的小狐貍去了。
楚楚無所謂,她取了一杯威士忌走向角落,目光落向正款款走進來的火焰魚尾裙。
雅蔓戴上了海豚的面具,身後一個人匆匆追上她,不知對她說了什麼,她眼眸一亮。
見雅蔓又轉身出去了,或許是好奇心作祟,楚楚放下杯子跟出了派對。
一扇雕破圖風後,她聽見:“前晚他特地捧場了你的演唱會,一會兒他會來參加派對,傳話的人說,他想見一見你,讓你做好準備。”
楚楚喉嚨一梗,好像有什麼東西卡住了。
雅蔓摘下面具的臉蛋一紅:“他是我粉絲嗎?”
“不清楚。”經濟人一本正經搖頭,又暖昧說道:“男人想見一個女人還有第二個原因嗎?機不可失,雅蔓,傍上他,你的好運氣可就來了。”
啪!
喬楚楚後背被拍了一下,她猛地回頭。
一隻小白兔面具掐上她脖子:“說,為什麼偷聽?”
這聲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