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一個人又走了過來:“冷少,是個誤會,這是我的……女伴。”
看了半天熱鬧的溫賢宇才過來當和事佬,不過他說話慢聲細語的,神情也不自然。
他瞥了眼冷禦身旁氣場不怒自威的男人:“慕少,您也來了?”
慕北城的臉龐深不可測、幽眸深不見底。
他不是來參加派對的,淩厲的俊臉沒有任何遮擋。
喬楚楚是頭一回在溫賢宇身上找到情商,她只見冷少拎起了酒瓶,對那個男人使眼色,意思讓他下去。
看來,剛才真是這個冷少安排的好戲,他為什麼要為難任姍?
“你跟我過來。”他對任姍勾了勾手指。
平時一副大姐大氣場的任姍,卻像個慫包小女僕似的跟在他身後,走了。
喬楚楚:“…………”
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攥住了她手腕,楚楚抬起頭,對上一雙淩厲邪佞的黑眸。
這時溫賢宇好像視她為空氣般,詭異地撤開了人群。
“你……松開。”楚楚咬著牙,惡狠狠瞪著男人邪惡的臉。
慕北城舔了舔唇,另一手稍稍一抬,剝開了圍在她頸上的圍巾。
暖昧的吻痕,就像一個個鮮紅的小草莓,種在她雪白的頸上。
他眼神灼熱,深瞳像波光粼粼的海面。
她羞憤難當,不知哪來的一股沖動,頭猛地往他胸膛上一撞。
然後她頭腦發熱沖出派對,沖進洗手間裡,一邊洗臉,一邊罵著男人該死!
自己更該死,她的狠勁兒哪去了?不應該拿刀片在他臉上劃幾刀洩憤嗎?
他說,喜歡她不過是想騙她上床,和其他女人一樣乖巧地討好他。
這個畜生!禽獸!明明有下一個目標,為什麼還要來挑釁她?
難道是因為……?
正在喬楚楚漸漸平複心情,攥拳走出洗手間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