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楚楚腳趾還沒全好，只是看著同伴們練舞。
夕陽西下，香汗淋漓的隊員們一一去洗澡，舞蹈室裡，喬楚楚攔下了一個身影。
白真真低著頭，想從左邊溜走，楚楚手臂搭在舞蹈杆上，禁止她通行。
“喬楚楚，你想幹什麼？”白真真一臉憤然，可一開口說話十分沒底氣。
“我想幹什麼你不清楚嗎，不然你心虛什麼？”
“誰……心虛了？”
楚楚笑了笑，“散播我作弊的人是你，你不用解釋，我也不給你機會解釋。”
白真真捏了捏拳，咬了咬牙沒吭聲。
“給你看樣東西吧。”
楚楚拍了拍她肩頭，然後點開自己的手機。
她開啟一條影片，白真真起初沒抬頭，可微微抬起目光時……
她張嘴，努力想掩示著心虛，可還是渾身不可控制地抖起來，“你，你怎麼會有……”
“別問我怎麼會有，先想想你自己，做沒做虧心事？”
楚楚一臉淡漠地看著白真真額頭上一點點滲出的冷汗，越來越覺得她可憐。
影片是考試當天的監控記錄，她從陳秘書那要來的。
白真真天真地以為自己抄襲了她的試卷，拿到了90分，順利透過，當然，這裡還有個不能言說的秘密。
可她卻一時忽略了整個考場四處都有監控頭——無死角監控，讓她抄的得意忘形。
塞翁失馬焉知非福；塞翁得馬焉知非禍。
楚楚自知拿不回自己90分的試卷，可她的便宜豈是那麼好佔的？
舞蹈鞋的事她一直沒追究，只是沒拿白真真當回事，可不代表自己要一次次吃虧。
“我只是很好奇一件事……”楚楚凝視著白真真蒼白驚駭的臉頰，環胸靠在舞蹈杆上，“你一個連考場監控都沒有避諱意識的人，是怎麼在換了我的舞蹈鞋後，想到毀掉監控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