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像是利器滑過……
她眸光微轉。
“你是怎麼逃出大火的,當時燒焦的屍體是怎麼回事?”
她一臉認真,他卻突然摘掉她的眼鏡,盯著她的眼睛,那眼底竄起的火苗她太熟悉了,邪惡狂野,每每對她動慾念就這樣子。
此時慕北城只是起龍燁另一句話:嫂子想你的時候,眼睛迷茫的像只小鹿。
確實像小鹿。
他扔掉了眼鏡,“以後在我面前不許戴它。”
你妹的!
楚楚真想罵他,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,欺負她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。
可她突然想起了,昨天黃麻子的那個東西。
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素,滲進心頭。
他是個壞人,兇殘暴戾無惡不作,卻從沒將他真正的壞一點一滴用在她身上。
千分之一,萬分之一都沒有。
“想知道我是怎麼逃的,今晚就留下來陪我。”
他壞壞的手,伸進她的領口,楚楚一瞬間按住,繃起臉頰,“你不說我也知道。”
“哦?”他挑眉。
她挪開他的手,動作麻利又輕柔地為他擦藥,纏上紗布粘膏,不再吭聲。
慕北城將喬楚楚強留了一個上午,兩人一起用過午餐,下午霸道地把她拽進健身室,陪他健身。
他是一個很自律的人。
有傷在身,並沒有碰鍛煉腹部力量的器械,只是在跑步機上慢跑,及鍛煉沙袋。
一隻黑色的龐然大物不知何時奔到喬楚楚身後,她嚇了一跳,是那隻叫粒粒的藏獒。
慕北城蹲下來摸它:“乖,叫姐姐。”
“……”藏獒雖然兇神惡煞露著獠牙,卻很快奔到她腿邊,舔了舔她的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