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洛小小臉色唰的一下蒼白如紙，還是不相信的搖著頭：“我不信。”
她一字一頓，語氣沉重肯定。
“不信？呵……”南宮釋冷哼一聲，嗤笑道：“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時，你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裙子嗎？”
“……”
洛小小望著他，在看了看他身邊穿著去纖塵不染白色裙子的宮芊芊時，臉色瞬間白得不成樣子。
她難以置信的搖著頭，踉蹌的後退一步，心裡像是有什麼答案一樣。
她不要聽，也不想聽。
這樣的結果，對她來說太過殘忍。
只是，她不想聽，不代表某人不想說。
“那天你穿的是一條白色裙子，當時我看到你，以為你是我心中的小仙女，所以那段時間我和你的關系很好。要不是奶奶逼著我娶了你，我不會對你那麼憎恨，可後來我發現，你一個替身在我身邊也挺不錯的，所以……”
“不要說了，不要說了。”
洛小小大聲怒吼道，雙手捂著耳朵，不想繼續聽下去。
南宮釋見她這樣，鳳眸裡閃過一絲沉痛，隨即被冷漠代替，一切只在眨眼間。
他繼續戳她傷口，冰冷道：“芊芊小時候救我的命，而她救我的時候就是穿的一襲白裙，只是後來我們分開了。長大後我一直在尋找她，直到前段時間我才找到她，你之前不是聽到有人在帝國城堡喊我釋哥哥嗎？其實那不是你的幻覺，那個時候是芊芊在喊我，我只是考慮到你肚子裡的孩子，所以才那樣安慰你，說你聽錯了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洛小小隻覺得自己心口越來越疼，傷口越裂越開，疼得她絞痛絞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