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走,一邊想兩年前發生的事情。
當時酒店裡很黑,卻有月光,他醉得太厲害,一直看不清身下的人長什麼樣子,只知道索取她的美好。
那晚,他們做的很激烈,在他翻身從她後背進入的時候,他清晰的看到她光潔的背上有一個暗紅色的蝴蝶胎記,栩栩如生,非常靈動,好似隨時會展翅飛翔一般,很是逼真。
可詩雅的背上,什麼都沒有,如果不是今天她所穿的婚紗是半鏤空的,恰巧把蝴蝶骨給漏出來,他想,他怕是要等到今晚的新婚之夜才會發現了。
他努力的想要去想起那個女人的臉,可不管他怎麼想,始終都無法想起,只有模糊的影子,以及女人嬌喘滴滴的呻吟聲。
對了,好像有一點不對,那晚的那個女人,好像是短發,小男士頭的那種,而詩雅的頭發及腰
他,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一幕忽視了?
他,又為什麼沒在那次醒來後多看一眼詩雅的身體,那樣他就可以發現,她的背上沒有胎記了。
那麼他,也不可能就此和最心愛的女人錯過,導致她現在嫁了人,在他即將要娶妻的時候,才發現這麼重要的線索。
洛塵啊洛塵,你的腦子長到哪裡去了?
洛塵越想越心塞,他走在一個人煙更加稀少地方,就這麼隨意的坐在地上,雙手抱頭,無奈的用額頭枕在捲起的雙膝上。
懸崖上,他坐在一塊光潔的石頭上,下面是一片洶湧的海浪,不斷兇猛的拍打著下方的石頭。
他微微抬頭,海風將他的發絲吹得有些淩亂,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和掙紮。
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誰?
他今天到底該不該娶詩雅為妻?
他還要放棄最心愛的女人嗎?
洛塵此刻心裡無比的掙紮,他猶豫了,既然他那晚要的女人不是詩雅,說明她現在還是一個女孩子,即便他不娶,詩雅今後也會遇到一個好的男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