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這玻璃被砸穿,司徒澤就算不死,也必定會受重傷。
“唔唔你怎麼這麼傻?”
她傷心的哭泣著,聲音是那麼的顫抖沙啞,說著又拍了一下他的手臂。
“嗯疼!”
他握著剛才因為護著她,導致手臂撞在車頭上,被撞擊而受傷的手,疼得呲牙的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“怎麼了?”
白月月聽他喊疼,急忙抹了抹眼角上的淚珠,吸了吸哭得紅彤彤的鼻子,挽起他的袖口。
看到迅速紅腫起來的手拐,她心疼又生氣,怒視著他道:“你不是說你沒事,沒受傷嗎?這是什麼?”
這家夥,若不是她碰到他受傷的地方,讓他受不了的喊疼,他是不是就這樣一直隱瞞下去。
直到悄聲無息的好了為止?
他怎麼可以這樣。
“這點小傷,沒什麼,只要你沒事就好。”
司徒澤咧嘴一笑,妖嬈魅惑的俊顏,笑得奪人心魄。
是的,只要她沒事就好。
別說這點小傷,就算用他的命去護著她,他也願意。
“混蛋!誰要你救我了,要是今天你死了,老孃不僅要幫你收屍,還得守寡一輩子。不僅要守寡一輩子,還要忍受你們司徒家一輩子的指責。”
白月月生氣道,想再次拍他一巴掌。
可看到他紅腫的手腕,她硬生生的給放回了手,沒好氣的說道。
不知道為何,越是想到剛才那一幕,她心裡就越膽戰心驚。
想到司徒澤要真的就這樣死了,心裡那個裝著心髒的地方,像是被人剝皮抽筋一樣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