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讓羅豐能休息好,眾人也下樓來到了大廳。
“你說,你是什麼時候被人注射了這種病毒?怎麼到現在才發現?”
南宮督剛坐在沙發上,就好奇的問著南宮釋。
南宮釋蔑了他一眼,似乎沒有打算要回答他的問題,甚至說出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,“我記得我說過,南宮督以及南宮微微和狗都不得入帝國城堡,你說你,是誰把你給放進來的?”
絕美的鳳眸,閃爍著讓人畏懼的厲色。
“臭小子,你居然罵我是狗?”
南宮督臉色瞬間被氣成了豬肝色,有種恨不得把南宮釋賽回他媽肚子裡從新造一邊的感覺。
生這麼個兒子出來,就是專門來氣他的?
“哼!這可是你自己說你是狗的,我可沒說。”
南宮釋冷冷地掀起眼皮,性感的薄唇上勾起諷刺的笑意。
“你”
南宮督剛想呵斥一句,便被南宮爵打斷了電話。
“釋!我也很好奇,你的病毒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人注射的?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注射病毒,想必對方一定不是簡單之人。”
南宮爵說道這裡,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,繼續道:“如果我沒弄錯的話,你身體裡的升級版h.rei病毒需要一種啟發的東西,這樣才能啟用你身體裡的病毒。在這發病之前,你身邊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沒有?或者接觸過什麼奇怪的東西?”
南宮釋聽聞,隨即又回想了一下,搖搖頭:“我想不起來,而你們都知道,我是一個過目不忘的人,如果我真有什麼印象,就不可能記不起來。”
“想不起來?”南宮爵詫異了一下,隨即又思索了一會兒道:“小時候呢?會不會是你在小時候就被人注射過病毒了?”
像他們這樣大的家族,從小到大,命都是掛在脖子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