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林恐懼的掙紮著,今晚的溫言和從前太不一樣了,他的兇狠瞬間讓她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一晚,害怕得瑟瑟發抖。
就在身上的男人要挺身而入前,徐林痛苦的閉上了雙眼,落下兩行悲涼的淚水。她反抗不過,可她也清楚,一旦溫言打破這種關系,她和他不僅會離婚,今後或許連朋友也做不了了。
溫言的大手,從她耳根插入發絲裡,卻摸到了她滾燙的眼神,身體的動作驀然一驚。
“林林!我我”溫言清醒過來時,急忙從她身上下來,也幸好自己沒有犯下更大的錯誤,“對不起!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我先去洗手間。”
他說完,急忙跑向浴室把花灑開啟,用著冰涼的水,不斷的澆灌著身體。
隔壁臥室。
“老公!我剛才下樓去倒水,卻發現我藏在飲水機下面的那包媚藥不見了,該該不會是被阿言發現了吧?”溫母放下水杯,很是疑惑的問著瞌睡兮兮的溫父。
這個藥,她可是要趁徐林那個狐貍精不在的時候對兒子用的,到時候她在讓自己心目中的準兒媳爬床,她就不信趕不走那個糾纏她兒子的狐貍精。
“不會的,他沒事碰那個幹啥?”
溫父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,隨後繼續睡覺。
經過這事之後,徐林和溫言的相處,始終沒有以前那麼隨心所欲了,而且溫言的父母長期住了下來。
半個月後,徐林拿著戶口本去給小宸宸在幼兒園報名的時候,盡然碰到了一個讓她驚恐又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徐林!到底誰給你的膽子,竟敢帶著我的種嫁給別人,還敢讓我北冥梟的兒子喊別人爸爸?”
北冥梟一臉憤怒的找上她,將她壁咚在幼兒園的外圍牆壁上,一雙冰藍色的眸子,冷得好似可以冰封整顆星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