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這件事情我要告訴南宮,許伯母不能這樣被人囚禁著。”
司徒澤聽聞後,第一反應就是告訴南宮釋,起身預要穿衣離開。
“阿澤不要。”白月月急忙拉住他的手臂,搖搖頭,“在小小還沒回複我之前,我們不能輕舉妄動,她說過,莫嘯天是一個可怕的男人,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,許伯母的危險就多一份。”
白月月說道這裡,停頓了一秒,隨即繼續道:“而且南宮的脾氣你最瞭解,如果你把這事告訴他,第一個人帶上家夥貿然去救人的人,也一定是他。到時候救出了許伯母這還好說,如果沒救出來,反而讓許伯母丟了性命,這不是第二次讓南宮再次失去一次母親的痛苦嗎?”
“可是……”
司徒澤很是糾結的坐回了沙發上,慢條斯理的套上衣服。
“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你沒想到,這也是我最糾結的事情。”
“什麼事?”
司徒澤垂眸看著她,深呼吸一口氣問道。
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。
“南宮母親既然沒死,但是小小的父母卻死在了南宮家的人手裡……”白月月最近都快被這件事情憂慮成一個老太婆了,“你說,這件事情如果小小知道了,她會怎樣?”
“嘶……”
司徒澤聽聞,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氣,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。
本來南宮身體裡的病毒就已經成為了他和洛小小之間的一條隔河,現在又來一個殺父殺母之仇……
“月月!你沒有告訴小小是最正確的決定,如果你告訴了她,只怕很多事情都會變得面目全非。”
司徒澤穿起褲子,又拿著白月月的衣服給她穿上,“走,一會兒我們去帝國城堡,好些天沒南宮的訊息了,我有點不放心。”
“好吧!”
白月月其實最想看的人是洛小小,可她又不能去。
所以洛小小約她的時候,她接觸到司徒澤的眼神後,便撒了一個謊,說他們在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