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應該還感謝他，感謝他為她這麼‘考慮’手術的疼痛。
南宮釋臉上的憔悴不必洛小小的差。
昨晚她沒睡覺，他同樣沒睡覺，幾乎在大廳裡，盯著天花板愣怔的看了整整一夜。
“南宮釋！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，你能如實回答我嗎？”
洛小小深吸一口氣，走到了他身邊，看著他憔悴的模樣，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抽疼。
同樣，南宮釋看到她眼窩兩處的黑眼圈，也知道，她與他同樣一整夜沒睡覺，心疼不比她少。
“什麼問題，你說。”
他聲音清冷，好似他從來不曾對她溫柔過一般。
“你，還愛我嗎？”
她一雙小手，緊張的收緊。
如果他還愛，那麼她會挽留。
如果不愛，她不會再像前世那樣糾纏，她會選擇放手。
“愛。”
他抬眸看著她，回答得很是認真。
洛小小心裡一喜，可緊接著就是一盆冰涼的冷水澆在她頭頂，冷到了心坎裡。
“那是以前。”
冷冷地四個字，冰冷又讓人心痛如刀絞。
洛小小的臉色，瞬間煞白成雪。
她啞然一笑，眼眶裡布滿了水霧，看著他，“我知道了，但是，求你讓我把孩子留下。”
她做不到再次失去孩子的痛苦，何況這次還是兩個孩子。
只見南宮釋起身，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走，殘忍道：“這件事沒得商量，去醫院。”
“不，南宮釋！你放開我，我不會讓你打掉我的寶寶。”
洛小小一聽，憤怒甩開他的手，嚇得拔腿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