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你那句多看看周圍是什麼意思?”
她有預感鬱承禮是在點她,但不明白具體的。
鬱承禮卻已經準備走了,撐起肩膀理了理袖口,也看她,笑。
“你猜。”
狗男人話沒說明白,溫頌直到過去心裡也在想:猜你妹猜。
他倒是挺會故弄玄虛,給她來這麼一出話又不說清楚。
但直到真正拿到他那張銀行卡時,溫頌也仍忍不住出了神。
她不禁想到剛才鬱承禮簽字用的那支鋼筆。
是她隨手送的。
但他竟然還真的在用,上次送時倆人沒鬧什麼好臉子,都處處是矛盾。
可這是不是說明,那男人還挺重視她說的有些話的。
“小頌姐,你跟剛剛那位大佬的關系是……”
男大學生還一直很好奇,知道是七叔,也知道人家牛逼。
可是,當他倆真的那麼親密時,還是有點意外。
溫頌只說:“冤家路窄,互看不順眼的死對頭罷了。”
看不順眼?
對方揚了揚眉。
她也勉強挽尊:“其實,他有時長得還挺順眼的。”
對方卻忍不住心裡想,其實,以外人視角來看。
他覺得鬱承禮看她還挺順眼的。
只是她自己沒發現而已。有時候,那男人看她的眼神確實挺不一樣,挺繾綣,挺溫柔。
但沒來得及把這話說出。
兩人進包間時汪嘉慕也問:“怎麼了,說什麼呢這是。”
“我來跟你談個事等半天沒見人。一問要麼是在隔壁,要麼是自己有事兒,溫頌,你到底是來玩我的還是約我的。”
溫頌也不急,把手提包往凳子上一放,道:“當然是來寵你的,我的小老弟。”
汪嘉慕看她那張臉,皮笑肉不笑地扯唇。
“又跟你老公鬧臉子呢,那麼遠我都聽到了。”
“老公?!”旁邊那大學生錯愕了。
汪嘉慕給他投個眼神,安撫似的,也愛答不理地應一聲。
“是,剛剛你說的那位,她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