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頌注意力微微認真了一些,再回去看,男人已揀起桌上的腕錶貼到她手腕上帶上,示意要好好休息了。
“你今晚要在我這兒住?”
“你說呢。”
她緘默兩秒:“鬱承禮,你該不會對我動真情了。”
沒有人回答,他甚至連那兩句你猜呢也沒多回她。
只是視線對上,氛圍氤氳,她心跳驟然加速。
室外,細雨微拂,酒店大廳內安靜閑適。
趙莆也等在前臺處在筆記上做著資料登記,似有什麼感應一般抬眼看去,沒有老闆的訊息。
這個夜晚寧靜安逸,就連他這個打工人也不用加班。
“鬱總今晚飛英國的航班不趕了?會議不參加了麼。”
有女前臺抱著文件經過時無意問了一句。
趙莆:“會議取消了,航班也是。”
“啊?”對方驚嘆,這反應還引起周遭其他同事注意。
“誰都知道英區那邊的生意和事宜多重要,鬱總他就這樣……”
趙莆心說:那誰知道呢。
趙莆本以為今晚先生不該是和溫小姐共宿了,可是。
他看一眼緊那邊的電梯門,先生這個點也沒下來,不知道怎麼說。
不敢問自家老闆和溫小姐工作事宜商量得怎麼樣。
總裁在龐氏那邊的事情確實是很忙,焦頭爛額的程度,也是鷺華這邊臨時出事他親自回來檢視一下。
薊家那邊的事情也有人過來彙報給總裁了。
太太和對方的沖突,鬱承禮已要人送去禮品,簡單處理。
到底曾經有過一些恩情,學術上,對方是他老師亦是良友,生意上,雙方合作過。雙方利益發生沖突時第一處理當然是體面道歉,可要是對方不接,那也必然商業手段處理,大家各為自己利益。
鷺華要的那塊地,發展前景在那兒,不止一方人盯著。對方知道要那塊香餑餑,鬱承禮也不是傻子。
他本身白手起家做事業起來的,不是那麼仁慈的人。
更何況,為了太太,先生肯定也不可能要人欺負了她。趙莆心想。
其實今天廊亭休息處那兒溫頌下意識扶了下腰,還說腰有些不舒服。